“他也说过……”
她过生日的时候，他这样笑着对她说过。
赵十七回想起来就控制不住心里的难过，那个生日，是她这些年来，度过的最快乐的一个生日。
乔澄澄有些无奈了，她都没想到她一句话都能提起她的伤心事。
现在看着她是提着行李箱跑过来的，她都不敢问她是不是打算直接和某人结束那个有名无实的婚姻了。
“好了，今天喝酒，明天我带你去泡温泉好不好？”
“明天还有通告。”
“你看吧，你心里最在意的还是工作嘛，这样想，是不是好受了一点？”
“……”
赵十七并没有觉得好受，但她知道乔澄澄在努力安慰她，她忍着眼眶的酸涩，努力将眼泪憋了回去，靠在了乔澄澄肩膀上，“谢谢你，重活一回，我看到了很多两面派的人，很多为了利益心口不一的人，但是，你真的很好，澄澄，谢谢你。”
“说什么呢？跟我还这么客气。”
乔澄澄听她说什么重活一回，也只当她是喝多了，笑着拍了拍她的肩膀。
赵十七最后是真的喝多了，她在房间里发着酒疯要开演唱会，谁的歌也不唱，就唱盛嘉沉的，场面一度很混乱，乔澄澄差点控制不住。
直到赵十七的手机响了起来，她看着来电显示哥哥两个字，心知肚明这是谁，又看看赵十七闹得一塌糊涂，有些火大的替她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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