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朝元从过去的回忆中抽离,对盛安安说道:“安安,你不需要妄自菲薄,你对阿厉的影响力要比你想象中大。”
这也是他乐意见到的。
盛安安垂眸:她才不妄自菲薄,她对自己的能力很有信心,只是这份信心绝不是用在陆行厉身上的。她才不想管他。
她只是好奇:“他父母……都离开了?”
陆朝元神色沧桑道:“嗯,都已经过去的陈年老事了,他放不下。”
直到现在,陆行厉依然会见血失控,他的不正常源于亲眼目睹父母的死亡。血是他最后看到的颜色,他忌讳求医,再好的心理医生也解不开他心里的秘密。
就跟当年的事情一样,变成无人可进的禁地。
“怎么死的?”盛安安问。
陆朝元摇摇头,没再说。
盛安安却想到,她第一次见到陆行厉的时候,他刚参加完陆时言的毕业典礼,笔直的走向她,目光极凌厉。
“你是盛安安?”
“对。你是?”
“陆行厉。”他刚一说完,她心一颤,父亲经常叮嘱她,不要跟陆家人有接触,特别是陆行厉。
果不其然,下一刻陆行厉就把她掳上他的跑车,以极快的车速狂飙。
她的五脏六腑都被搅在一起了,“你想做什么?我不认识你!”
陆行厉冷笑:“盛璋泽没跟你提过我?我可不信。”
她一滞:“所以呢?你到底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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