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樱轻笑,“到时候可别哭鼻子。”
哭鼻子是不可能哭的,就是拔筋舒展的过程比较难熬,安樱推荐给楚幽的是位专业素质过硬的跆拳道老师,要求极严,并且一定程度上脸盲,因为下起手来丝毫不知道怜香惜玉,楚幽回到家的第一天差点儿以为自己废了。
就这么痛苦了整整一周,楚幽一到点倒头就睡,无视厉严辞的各种暗示,这让厉总非常不爽。
“查查,夫人最近跟安樱出去干什么呢。”厉严辞没好气地给孙然打电话。
孙然第二天将调查报告放在厉严辞桌上,“厉总,夫人在学这个,安樱小姐并不在。”
图片上,楚幽穿着白色的训练服,戴着红色的气垫头盔,竟然有种罕见的英姿,厉严辞见惯了她温柔宁静的样子,突然看到这样一面,还觉得挺稀奇的。
孙然看厉严辞脸色缓和,绷住笑:“厉总,需要阻止夫人吗?”
“为什么要阻止?”厉严辞拿起文件翻阅,“随夫人去吧。”
而那张照片,则被男人小心翼翼收藏在抽屉里,偶尔拿出来看看,解乏。
有时候厉严辞看到楚幽往腿上上药也会帮忙,时不时给女人按个肩膀,却不会多问一句,他的女人想做什么做就是了,天塌下来也有他在。
楚幽专门叮嘱了孙然,多看着厉严辞一些,难受了不舒服了就及时联系她。
这天楚幽刚练到一半孙然的电话来了,男人在那边支支吾吾,楚幽听他的动静不像是出了什么事,反而有些难以启齿。
“实话实说。”楚幽低声,“我听着呢。”
“是这样的夫人,老爷子的一位故友回来,今天专门拜访了厉总,晚上他儿子招待厉总,这阵子正在星盛酒店,喊了……喊了一些小姐。”孙然开口。
“然后呢?”楚幽不明所以,按照厉严辞的性子,拒绝也就拒绝了。
孙然像是猜到了楚幽的想法,“拒绝是能拒绝,但面上过不去,老爷子专门给厉总打了个电话,让他老老实实坐着。”
这就很有意思了,楚幽“嗯”了一声,挂断电话。
教练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人,长得虎背熊腰的,手底下的学生十来个,楚幽算是入门最晚,但是最能吃苦的一个,教练虽然嘴上骂的响,但是挺喜欢楚幽这股子劲儿,现在听楚幽请假,登时有些不乐意,“干嘛去啊?交的钱不是钱?你这错过一堂课得损失三百多。”
楚幽抱歉一笑,嗓子还是哑,“实在对不住啊李老师,老公那边出了点儿事,我不放心,得回去看看。”
“老公”二字喊得教练一个激灵,“你结婚了?”
楚幽点头,“结了。”
此言一出,远处几个正在做拉伸的男人不约而同地看过来,得,结了婚的!
“行,去吧。”教练摆摆手,看楚幽的样子挺急,都说是老公了,他怎么都得放行。
楚幽打车赶到星盛楼下,孙然亲自来接人,边往上走边说,“又来了一拨人,厉总实在抽不开身,主要是老爷子那边……”
楚幽打了个手势,示意孙然先别说,正好侍者往包间里送酒水,她顺着空隙看了一眼,一个女的给厉严辞倒了杯酒,他竟然喝了!
喝了!
楚幽危险地眯了眯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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