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章羽故意说到:“蔡傕老儿!你为何血口喷人?父亲明明是章书墨那傻妻弟杀得,你为何栽赃于我?”
说到这儿章羽故意顿了顿,让后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到:“哦,我明白了,你跟章书墨早就串通好了吧!你的三子蔡志,女婿薛良跟章书墨串通一气,做出大逆不道之事,恐怕也是你指使的吧!”
听完章羽的话,蔡傕不怒反笑:“好一个恶人先告状,我一人与二公子串通也不是没可能,可文武百官也都是事先跟二公子串通好的吗?!”
看着蔡傕的笑容,章羽的五官扭曲在了一起:这个老东西,恐怕他早就联合了其他人要跟自己对抗,早知如此,自己就该直接杀了他一了百了!
想到这儿,章羽把心一横,对着在场的人吼到:“蔡傕早就跟章书墨串通好了,这是章书墨的阴谋,你们难道要当怀国的罪人吗?他们口口声声说我害死了父亲,可却一点证据都拿不出来,简直就是血口喷人!”
章书墨看向蔡傕,希望他能够拿出确凿的证据,可以让章羽闭嘴。
蔡傕对着章书墨不慌不忙的拱了拱手:“二公子不必多虑,满朝官员介是人证,章羽今天就是说出花儿来,也是在劫难逃。”
章书墨眯起了双眼,自己是打算通过怀国律法,光明正大的治章羽的罪,只有这样才算不上自相残杀。可现在蔡傕明显是要强行给章羽定罪,若自己真想这样,一刀杀了章羽便是,还用等到现在?
就在章书墨犹豫不定之时,皇宫的城墙上突然发生异动,众人只听见一声惨叫,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发生了什么,陈广已摔落城门,陈庆也被一只长剑贯穿胸膛。
众人赶忙看向城门之上,只见一个瘦小的身影出现在娄广和王晨的身后,正警惕的看着周围的卫兵。章书墨定睛一看,正是可烦!
蔡傕见可烦得手,立即对城门楼上的卫兵呵到:“章羽大势已去,尔等还要执迷不悟吗?”
这些卫兵见大势已去,听到蔡傕的话立刻放下手中武器,纷纷投降。
可烦立刻对章书墨拱了拱手:“公子,我没能保护好夫人和娄公子,还请公子责罚。”
章书墨看了看身后的刘自然,然后对可烦招了招手:“今日你救下娄广和王晨,功过已然相抵。”说完,有淡淡了补了一句:“这些日子你潜伏在沁阳城辛苦了。”
此时,宫门已经打开,卫兵们列队出门受降,文武百官也悉数到场。蔡傕立刻对章书墨拱手说道:“二公子,现如今内有章羽祸乱,外有郑国入侵,我怀国正值危难之际,还请二公子把持朝政,稳住怀国危局!”
百官见状,也纷纷附和:“还请二公子把持朝政,稳住怀国危局!”章书墨也没想到蔡傕会突然来这一手,一时间陷入了沉默。一旁跟随章书墨出生入死的将领们见他还在犹豫,也纷纷跪地附和,刘自然拍了拍章书墨的肩膀:“这是你的使命,逃不掉的。既然别人给你铺好了路,你又何必犹豫呢?”
听完刘自然的话,章书墨眯起了眼睛。正想着,章羽突然喊道:“章书墨,我知道你想要皇位,我把皇位让给你,你留我一条命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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