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云大怒,便令副将速将东平州的守备陈平找来。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只见副将飞马回来道:“陈守备正和皇上往这边赶来,皇上问将军,可有李俏儿下落。”
雷云听了,只得急急来迎着云飞扬。
云飞扬亲自率领一队人马和陈平一起缓缓而来,便问雷云道:“我令你作为前锋,前来捉拿李俏儿,没有叫你放火烧毁这么多房屋,如今,你可有李俏儿的下落?”
雷云只得急忙跪在云飞扬的马前道:“前面三十二家商铺其实全是李俏儿窝藏贼人的掩护,而这通往里面的道路就隐藏在商铺后面,臣若不将外围的贼人房屋烧毁,一者我军难以急速进入;二者也怕贼人从暗道逃脱。臣相信,那李俏儿必定就在瘦月居里面,臣已经派人将瘦月居围住,只是那瘦月居四面布满硬弩,尚有百余名‘姽婳营’的叛贼负隅顽抗。”
云飞扬道:“这么说来,你是没有见到李俏儿了!”
雷云听了,心里便有些忐忑,急忙道:“除了那瘦月居,臣已经将里面大小数十间房屋都搜查过一遍,并没有发现李俏儿的踪迹。那瘦月居十分诡异,一定是李俏儿经营多年的最后藏身之地,臣以为,只要拿下瘦月居,李俏儿必定有下落。况且,臣三日前竟然在瘦月居见到了国师。”
云飞扬听了,心里一惊,便问陈平道:“雷统领在朕前数日到来,既然已经和李俏儿在那瘦月居交过手,而此番竟然又受挫于瘦月居,你可知道那瘦月居到底有何过人之处?难道和国师在那里有干系不成?”
陈平忙道:“臣以为这倒是未必。国师之所以会在瘦月居,原因尚未可知。可臣知道,那瘦月居确实是李俏儿的居所,三日前臣赶来救雷统领脱困,也只是救了人便退了出来,臣知道圣上不日便抵达东平州,所以并不敢冒着损兵折将的危险冒然攻打进去,只令人将整个脂砚斋都围困了起来,等着圣上到来圣裁而已。”
云飞扬听了,心里暗暗道:“陈平才到这东平州一年时间,竟然油滑了许多,大不似从前,可此番出征,许多事情还得用他。”
云飞扬便笑道:“你做得对!前些日我令雷云前来,并受命他暂代东平州事务,一者是方便他行事;二者也是为你分担些,好让你专心于征集粮草的事。如今这粮草之事已经大抵办得差不多,只有这李俏儿下落不明。说起这东平州,还是陈爱卿比较熟悉。这东平州守备的大印还是应该由爱卿你来掌管比较好些。”
云飞扬说着,便示意雷云。
雷云只得急急将东平州守备的大印交还给了陈平。
陈平接了守备印信,跪下谢恩毕,心里却忐忑起来。
雷云却道:“如今皇上轻率的大军驻扎在州城内,还请皇上回营主持大局为要。这捉拿李俏儿的事就交给臣来办,我只要陈守备再调一营的弓弩手和盾牌手过来相助便可。”
陈平听了,立马道:“雷统领身经百战,竟然也拿瘦月居没折,看来这瘦月居果然非同凡响,想必李俏儿也躲在里面,这样奇异的地方,倒是少见。只是李俏儿毕竟曾是东平王妃,后来东平王继位,她又当了几日的皇后。皇上继承大统后,也曾尊她为太后。虽然后来她发动政变,企图谋害皇上,皇上仁慈,竟然免了她的罪,还封她为菊花天师。如今她不知悔改,回到这东平州后又暗藏祸心,企图联络旧部谋反。皇上既然要问罪于她,当亲自活捉她方好。若假手于人,她毕竟是皇室,曾经的太后,恐多有不妥。”
雷云听了,怒道:“有何不妥?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那瘦月居原建造在水上,三间房,成‘品’字型布局,除了一处游廊可通往里面,三面皆是结冰的湖面,只要你按照我的要求调集人马来,我定能拿下,皇上又何必为此犯险!”
陈平还想说什么,云飞扬却道:“陈爱卿,朕令你速速从东平州守备军中抽调一营弓箭手和盾牌手过来,朕将亲自前往那瘦月居看个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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