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发生的事实在太多了,朱元璋不知道高凡指的是什么,“不知师父的是哪件事?”
“士德的事。”高凡继续道,“昨日士德来为师家中做那些事,本都是事先好的演戏,为师自然可以理解,可士德的态度始终让为师觉得有些奇怪,平安手臂上的伤你也知道是怎么来的吧,这演戏,何至于此?要是旁人弄的也就罢了,可这不是旁人弄的,就是士德亲手将平安的手臂弄赡。还有那林金的事,士德虽了怀疑林金被陈友谅收买,可林金不过是一个随从罢了,真有怀疑,不要杀,那绑起来总没问题吧?可他却为了一个的林金,在为师面前做这么大一场戏,还一副十分惧怕被林金看穿的模样,这让为师觉得很是奇怪。”
高凡着,又将张士德的林金的事简单的给了朱元璋听。
朱元璋皱眉沉吟片刻,“师父昨可有对士德过什么关心的话之类的?”
高凡想了想,“没什么啊!哦,对了,昨日他不是被高六八误伤了吗,去医学院做手术时,他除掉上衣后,为师看他满背的伤,便想起了你,觉得你们在战场上甚为不易,便让他凡事不必冲在这般前面,要爱惜自己。除此之外,为师便没再什么关心的话了。”
朱元璋恍然大悟,“怪不得呢。士德他们怎么想的元璋不知,但是元璋知道,似元璋这般父亲走得早的,心中都有类似的一些不出的东西。而师父虽然年纪不大,可却总能给我们一些父亲的感觉,无论是师父的责骂还是关心,至少在元璋的心里,弥补了父亲已经不在的空缺。若是让元璋揣摩,元璋觉得士德也有这般的想法。”
“然后呢?”高凡听得莫名其妙,这朱元璋过去过来,意思就是大家把自己当爹呗,那既然把我当爹,张士德的那些行为又怎么解释?
“张家能发展到今,虽也有些运气,可他们自己还是十分不易的。虽要是他们没有跟着师父,没有归顺元璋,无论是元璋还是陈友谅,张家的兵力可能都无法真正的抗衡。可除此之外,张家的势力也比其他义军势力强了不少,特别是他们坐拥江南一带,还有着沈万三这样的人为他们效力,可谓是拥有金山银山,在经济实力这一块,无论是元璋还是陈友谅,都是比不上的。
而这般大的家业,就这样拱手相让,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心甘情愿,多少心里都有些想法。不过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至少现在士德的行为已经明了他最后的决定。元璋以后也定不会亏待他们三位师弟,昨日的那些想不通的事,还请师父,就此忘了吧。”朱元璋看了看高凡,“有时候做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未必不是好事呢,总是双目圆瞪,会累的。”
其实高凡又不是初出茅庐的毛头子,他虽算不上聪明,可也不知智商情商全无的傻子。
无论是在二十一世纪的经历,还是在这里的经历,对于昨日的事,高凡都心如明镜。
之所以给朱元璋,是希望朱元璋自己拿个主意,毕竟将来和张家长期合作的是朱元璋,张家将来效力的对象,也是以朱元璋为主的,所以高凡觉得,这个决定权应该交给朱元璋,朱元璋对这件事也是有知情权的。
高凡实在没想到朱元璋会出这样一席话,看来朱元璋是真的变了,高凡笑了笑,也不知这样的变化对于朱元璋而言,究竟是好事还是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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