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怕了?”战九渊觉得扳回一局。
沈夕月摇摇头:“你现在太虚弱了,我是怕你不行!”
战九渊怒目:“!!!”
“你这是在惹火!”战九渊一把捏住沈夕月的下巴,不过这次没有用力。
“开个玩笑。”沈夕月慢慢将战九渊的手移开,再次认真的说:“说真的,能让我看一眼嘛,你的身上。”
“本王说了没有,就是没有,骗你做什么?”战九渊面上风轻云淡,看不出是在说谎。
无论沈夕月说什么,战九渊都是一句没有,在接下来就直接闭目养神。
到了战府,战九渊下了车,让车夫送沈夕月回府。
可沈夕月不肯,偏说有什么东西落在战府,非要进去找。
战九渊不耐烦的让她进来了,派了一个下人跟着她一块找。
房内。
阿竹正伺候着战九渊沐浴。
“爷,今天好险,那舞姬身上带的香囊,里面竟有摄魂草,差点让您现了真身。”
战九渊抿了抿薄唇,拂去额上的细小的水珠,缓缓开口:“派人查了么?”
“已经派人去查了。”阿竹顿了顿,又道:“那沈家的姑娘,是不是知道什么?她总想看爷您的身子。”
“我也在纳闷,探子明明查了她清白,可种种举动又非常怪异。”
“爷,打算怎么办?”阿竹问。
战九渊靠在桶壁上,思绪渐循渐远,不经意见就想到那柔软的触感。
可怖的面上飘上了一层红晕,那眼中的孤高此刻被好奇代替,他开口,声音有些沙哑:“阿竹,她亲了我。”
“什么?!”阿竹惊的张大嘴巴,有些不可思议:“这可恶的姑娘,还对爷做了什么?!”
“没有了。”战九渊带着一抹复杂的情绪摇摇头:“我一想到就觉得心口不对劲。”
阿竹有些慌了:“爷,莫不是那嘴有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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