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前后脚走后,老夫人的贴身婢子杏花又来到了库房。
杏花迅速打开库房的门,找到了放着安神药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却是全空了!
“该死的……”杏花暗骂了一句。
老夫人前几日睡不着,多吃了两颗安神丸,上次明明还有一颗剩余,怎么这次就不见了呢!
杏花不敢耽误,只能拿了一炷安神香回去,也算是聊胜于无吧。
老夫人不喜欢燃香睡觉,但无奈头痛睡不着,只能允了燃着香睡。
次日起身,老夫人满腹抱怨,瞧着一屋子的儿子媳妇,心里生出一股子没来由的烦闷。
晨起请安的,除了老夫人特许的四房,以及只剩孤儿寡母所以也免了请安的三房,大房和二房都是必须每日前来。
大老爷和二老爷早早请完安就离开了,大夫人和二夫人以及几个姑娘则是照例在厅里坐着,等老夫人发话再散去。
但今日不同,大夫人因为七姑娘病了没来,其他几个姑娘也都偏巧都寻了由头没来,最终坐在厅里的只有二夫人一人。
“老二媳妇。”老夫人抬了抬眼皮,懒懒地看向二夫人。
二夫人因着昨天夜里的事儿,心里头还是有些七上八下的,心里有事儿,自然面上就有些心不在焉。
“老二媳妇!”老夫人蹙眉,加重了语气又喊了二夫人一遍。
二夫人这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啊”了一声:“婆母叫儿媳何事。”
“我喊了你两次,怎么就才听到呢,还‘啊’,没规矩的。”老夫人头有些晕,说话也不自觉地不大好听。
二夫人表示委屈:“方才是儿媳走神了,还请婆母不要怪罪。”
“好,不怪罪。”老夫人哼哼道。
“儿媳瞧着婆母的脸色不大好,可是昨夜没睡好?”二夫人企图寻个话题打破尴尬。
“确实没睡好。”老夫人揉了揉太阳穴,闭着眼睛叹了口气。
“这杏花和微雨都是怎么伺候的!婆母房里常备的安神药也不多留些备用!”二夫人蹙眉,看向老夫人身侧的杏花,语气不甚友好。
“二夫人冤枉奴婢了!”杏花听了,脸色一变,忙解释,“昨夜奴婢去取药,谁知那管事的不在,那药盒子居然也是空的!”
二夫人听了这话,脸色大变,简直就是一瞬间如同打翻了颜料盘一般。
“怎么了?”老夫人见二夫人突然不说话,悠悠睁开一双精明的眼睛,把二夫人五彩缤纷的脸色都看在眼里。
“没有……”二夫人不知从何开口,“这库房管事的真是该死,居然玩忽职守!”
杏花看了看老夫人另一侧站着的微雨,嘴唇蠕动了一下,但还是什么都没说。
“这是……怎么了?”二夫人见杏花神色不大对,心里咯噔了一下,害怕昨晚看到她的是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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