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轻衣跟在常天身后,进了王后娘娘的寝宫。
刚进门就有一个穿着宦官服饰的男人接待,他上下打量着莫轻衣几人,有丝不相信的问道:“常天呀,这就是你师伯家的弟子吗?这神医是哪位呀!”
一个瞎子,带着一个柔弱女子和一个半大的孩子,怎么都让人不相信。
他的声音非常尖细,怪声怪样的,引起了玄忆心的好奇心。
算了,还是别问了,毕竟这是在别人家里,不好乱说话。
常天凑到他面前,道:“王公公,神医就是这位公子,身边这两位是他的药童,别看公子目不能视,医术可是高明着了。”
王公公半信半疑的审视着莫轻衣几人,点头:“好吧。跟咋家来,看了这么多大夫,能治好是天大的万福,必定有赏。”
“是,是,公公说的极是。”
常天跟在王公公身后示意莫轻衣几人跟上。
王公公带着几人进了内室,在一道梅花屏风前,王公公止住了脚步道:“几位就在这儿吧,王后尊贵的身子千金之躯,外人不宜观看。”
这意思是不让人进去把脉,玄忆心一时不解:“不让人进去怎么能看好病,你说的真奇怪。”
常天一瞪眼:“说什么呢!王后是王上的女人,而且又在闺房之中,怎么能让我等去看!”
常天的话让王公公脸上好一点,不至于发火。
莫轻衣解围道:“忆心,不要多言,对我来说看见跟没看见一个样,就在外头诊脉也是一样的,辞心,给我把金线拿出来。”
玄忆心不懂这些,只好乖乖听话,躲在一边闭上嘴。
北境王把莫轻衣的金线拿出来,叫给一旁的侍女,让其进去给躺在床上的王后系在手腕上。
这就是学医之人必须要懂得一门技艺,悬丝诊脉。
莫轻衣坐在凳子上,手中拿着金线,手指微动仔细听着脉象。
这时候,另一头的王后轻声开口道:“大夫,本宫这病症到底是如何?!”
莫轻衣半晌微微一笑,叫侍女收了金线,道:“王后娘娘莫急,您这不是什大病,只要按时服药,必定康复,我这就开张药单,让侍女去抓药,王后您就放宽心。”
王后有丝不信:大夫,我这病症到底是何病症,为何本宫每日甚觉得无力,而且整夜不能安然入睡,您这轻松就开了药,实在难以让人信服呀!”
王公公也是半信半疑之态,他观莫轻衣如此年轻的模样,能有何大的医术。
莫轻衣不紧不慢的道:“王后,您这病症乃是生产之时伤了元气,多补些气血就成,不是什么大病,如若王后不信,今天王后复下我开的药,我不回去,就守在王宫,明日,如果王后娘娘的睡眠无法改善,那请治我医治不当之罪如何。”
他这般下了“军令状”,王后与王公公才半信半疑的相信,并让侍女去御医堂抓药。
屋顶的玄琅从一个小洞里看见了下面的一切,神情冷漠,跟人欠他们百八十快银子似的。
站起来抱着胸口道:“不知好歹的人类,有人能治好你,还不相信。哼!长老说的没错,凡人的心果然没几个好的。”
他正准备离开,就听身后走一道冰冷的声音道:“既然来了,何不坐会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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