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手臂上,滚烫滚烫的,“傅司言,你要是跟我说的话,我不会不帮你。”
“我没想到傅政诚敢对你下手。”见黎歌反应这么激烈,傅司言知道,如果不解释清楚,他会失去某些东西。
更没想到,傅允之竟然替黎歌挡了这一枪。
黎歌哭笑着,嘶哑道:“你对傅谨轩太狠了,他为了报复,连傅氏股份都能给韩锦阳,又有什么做不出来?”
她今天来,不是要跟傅司言吵架的。
也没必要吵。
黎歌用手指抹掉眼泪,深呼吸后,平静地问:“那次在土耳其的酒店,你说允诺我三个条件,傅总,还算数吗?”
傅司言脸颊绷紧,半晌他点点头,“永远算数。”
“好。”黎歌道,“第一个条件,我要你现在跟我说声“对不起”。”
女人棕色瞳孔满是冷漠,一点不像开玩笑。
傅司言道:“对不起。”
“第二个条件。”黎歌盯着他,一字一句道,“我不管傅允之是不是外戚,我要他名字写在傅氏族谱上,被傅家承认,要他尸体葬在傅家墓园,下葬那天,所有傅家人都去给他吊唁。”
“好。”
“第三个条件。傅家要无条件赡养傅允之的母亲,直到她以后去世。”
“好。”
黎歌提的三个条件,傅司言都答应了。
“傅总很爽快,谢谢。”黎歌让张特助去帮自己准备辞职信。
傅司言道;“去准备。”
辞职信很快送上来,上面有傅政娅的签名。
傅氏易主,黎歌算傅司言的旧下属,傅政娅还巴不得黎歌辞职,签的痛快。
黎歌飞快签了自己名字,对傅司言笑了笑,“从今以后,我跟傅氏,跟傅总都无任何交际。我祝愿傅总能得到想要的。”
她走到门口时,却又想到什么,低头看了看脖子上的钻石牌。
依旧璀璨耀眼。
黎歌用力一扯,将钻石牌交给一旁的张特助,苍白的唇抿了抿,“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它的含义,是我自作多情了。”
“新生”这一词,并非指她。
看着黎歌大步离去,那湿漉漉的模样,绝望的背影,傅司言心脏一抽抽的疼,他感到不舒服,还后悔了。
混到这位置上来,不该有任何软肋,他似乎有了。
“傅总,电话。”张特助将手机递给傅司言,“是个陌生号码。”
傅司言拿过来接听。
“还是傅总会玩,把傅氏拱手让给了敌人。”电话那端的韩锦阳笑起来,“今天的新闻我看的不痛快啊!”
“你怎么跟傅允之搭上线的。”傅司言平静地问。
韩锦阳剧烈咳了几下,继而温润道:“傅总,谎言就是谎言,早晚会被拆穿,想得到一个女人的同情容易,得到她的恨也容易。”
“我没想用傅允之,是他看到新闻主动跟我联系,你们傅家内斗这么精彩,把黎歌都拉进去了,再加一个也无妨咯!”
傅司言嗤笑,“我是有损失,你就没有吗?呵,你这一计,反倒送了一个机会给傅允之,黎歌会愧疚一辈子。”
“那又怎样?反正他已经死了。”韩锦阳轻轻笑着,倒不在乎,“我撒谎得不到原谅,我也不想你好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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