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边就是傅司言,两人被子挨着被子,一点缝隙都没。
黎歌懵了。
她什么时候跑病床上来了?
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她发现男人下巴上起了密密麻麻的青色胡渣,脖颈修长,微微凸起来的喉结看着很性感。
就这么睡在那,像个睡美男似的。
黎歌盯着他喉结看了好一会,那像个小开关似的,她忍不住伸出指头,摁了摁。
硬硬的,摁不下去哦。
黎歌还想再摁一下,忽然听见“嗯”的一声,声音低沉沙哑,她浑身一僵,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就被傅司言捕获了。
傅司言脸色有点黑,动了动唇,“黎小姐,你见谁的喉结是拿来玩的?”
“你你你”黎歌见鬼似的瞪着他,欣喜,激动,酸楚等等情绪在心中呼啸而过,半天说不出完整的话。
将近半个月,他终于醒了。
“你吓死我了,我以为你醒不来了。”黎歌头砸在他手臂上,半个月的情绪的情绪得到发泄,哭的汹涌,“我差点就成千古罪人了。”
傅司言失笑。
其实黎歌醒了后,他也醒了,只是没睁开眼,没想到黎歌调皮地摁他喉结玩,看他睁开眼睛又哭的这么汹涌。
女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情绪说变就变。
黎歌哭了好一会。
等看到傅司言衣服上濡湿的那块后,她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出事,脸都红了,手脚并用的从床上下去。
病床这么高,估计是燕景年干的。
好尴尬啊,把她挪去陪护床不行吗,她身体这么宽,晚上有没有压着傅司言?
黎歌下床就站那胡思乱想。
而傅司言看着她脸上的伤口,眼中滑过一抹锐利,有些不可克制的,手指从她伤口边缘滑过,低声问:“疼吗?”
“还,还好。”因为他的举动,黎歌说话都有点不利索,“其实没什么,燕先生说不会留疤痕的,傅总你没事就好。”
她问:“傅总你饿不饿,我去给你买早餐。”
傅司言看了眼旁边,“不是有座机吗,让人送上来就好。”
黎歌脸一热。
她来了好几次,竟然没发现这有个座机,真是太蠢了!
黎歌用咳嗽来掩饰自己的尴尬,打内线给护士,要了一些营养早餐,殊不知,她一举一动都落在傅司言眼里。
傅司言薄唇勾起,眼底落满笑意。
很快黎歌点的早餐就被保镖送进来了,她刚想问傅司言要不要喂。
傅司言想看出她的欲言又止,嘴角抽了抽:“你把床摇起来,我腿没知觉,又不是手也没知觉。”
黎歌往他被子下的双腿看了眼,心里忽然发酸。
傅小叔还不知道他双腿坏死的事吧?
傅司言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了?”
“没,没事。”黎歌过去把床摇起来,顺便把小餐桌也放上去,“傅总,你好几天没进食,先吃点白粥暖胃,可能会没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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