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能同意交换,他们的目的是那种植物,不是动物毛皮,如果把蔬菜种子赠与村里,相当于他们是村里的大恩人,到时候再找机会要那种植物,村里的人自然不会怀疑他们的目的。
他发现越跟这女人相处,越能发现她的聪明。
很快,热气腾腾的食物被摆上一张张小桌子,都是炖的肉类,香气扑鼻,蔬菜少的可怜。
村长让人去屋里搬了几坛子自酿的酒出来,也给傅司言倒了满满一碗。
傅司言端着碗闻了闻,皱起眉。
黎歌靠过去,悄悄问:“小叔,你不会要说不能喝酒吧?”
“不是,只是这种酒精浓度很高。”傅司言道,“我很少喝酒精浓度高的。”
因为会出问题,是什么他也不知道,是张特助嘱咐他不要喝。
“那我喝吧,一碗而已。”黎歌把酒碗端过来,然后又想起,“我跟他们说我怀孕了,喝的话,是不是会穿帮?”
“”
这时候,其他桌子的人都欢呼起来,纷纷举起手中的酒碗。
“黎小姐可以啊,连我的孩子都有了。”傅司言似笑非笑,从她手里又把一碗酒拿过来,仰头一饮而尽。
少许酒渍顺着男人唇角流下,淌过锁骨没入衣服里,性感又迷人。
黎歌想到那句“有的人喝酒就是性感本身”。
她信了。
这一顿饭中,傅司言就喝了一碗酒,脸没有泛红,却好像不大不舒服,频频用手指揉太阳穴,眉头紧皱着。
“村长,我丈夫不太舒服,我先扶他去阿伊莎姨家休息。”
“行,去吧。”
黎歌赶忙去扶傅司言,见他眼睛半磕着,有点神志不清,就把他一只手搭自己肩膀,刚把人扶起来,差点要跪下去。
好重!
幸好阿伊莎的屋里离这不远,黎歌成功把人扶了回去,屋里黑黑的,她摸索了半天才把盖石头上的毛皮给掀开。
屋里顿时亮如白昼。
把傅司言扔床上时,黎歌已经气喘吁吁,她看着昏睡的傅司言,嘀咕道:“早知道就不说怀孕了,不然还能替你喝了这碗酒。”
之前她见过不少次傅司言喝酒,从来没事啊,怎么这次一碗就不行了?
真是酒精浓度的问题?
黎歌纳闷地想着,去外面找到水后,洗了洗脸和手臂,然后接了一盆,回去后顺带帮傅司言擦一下。
她刚推门进屋,就看到原本昏睡着的傅司言,现在坐在床上,满脸茫然。
“咦,小叔你怎么醒了?”
傅司言看到黎歌时,眼睛亮了亮,立刻下床走过来,不同以前,现在高大的他站在她面前完全没有压迫感。
黎歌也很懵。
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站自己面前的不是傅小叔,是只巨大的萨摩耶。
男人深邃的狭长眼眸牢牢锁定黎歌,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嗓音带着点醉醺醺,垂着眉眼看起来很乖巧。
“老婆。”
黎歌吓得手指松开,装着水的铁盆“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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