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倒向自己怀中的俏尼姑,一时间,何瑾激动得......都快要哭了!
‘师太,你矜持一点好不好?我就是嘴上说说,万不敢真对你下手哇......’
真要是下手了,还破不破严秀才的案子?
万一严娘子真是被这尼姑绑架了,到了公堂上,她会不开口说出这等事儿,会不会拼个两败俱伤,也给自己扣屎盆子?
而且这种风流韵事,最是瞒不住的。一旦传入老娘耳中......还想什么笤帚疙瘩,绝对是会动刀的哇!
于是,心中悲伤逆流成河,可面上还要强颜欢笑。
他沉痛地推开俏尼姑那风流的身段儿,开口道:“师太不必心急,修佛可不是一朝的功夫儿......既然已知道了师太的心意,何愁日后不能朝朝暮暮?”
见何瑾竟然还推开了自己,更激起了俏尼姑的好胜心理。
她非但没恼怒,反而媚笑一声,又钻入了何瑾的怀中:“小官人,都这个时候了,怎么还坐怀不乱了呢?”
何瑾都有些不耐烦了,赶紧引出正题道:“师太,最好的肯定要留到最后。我听赖三儿说,师太这里还有些野味,不若让在下先热热身?”
这一下,俏尼姑的脸色就难看了:虽然何瑾的话很委婉,但还不是说看不上她,想要找良家妇女?
一腔柔情被人如此无视糟践,当下这俏尼姑的语气就冷了下来:“小官人请自重,贫尼这里可是佛门清净之地,哪有什么野味!你出此辱灭之言,难道就不怕佛祖降罪吗?”
何瑾心中气得直骂娘:你这妖尼!都在观音庵里做皮肉生意了,还有脸咒我被佛祖怪罪?
可眼下这情况,还真不能得罪了这尼姑。
幸好,他早就准备好了杀手锏。
只见他不动声色、一言不发地,直接......伸出手向外掏银子:先是一锭五两的银子,让这尼姑面色一缓;接着又是五两,尼姑的脸色就平静多了。
再又是五两,她的面色就显出了纠结犹豫......最后一锭十两的银子重重砸下,尼姑的面色立时喜笑颜开!
前世何瑾就知道:逢场作戏中,什么情啊爱啊、魅力勾引啥的,都没有真金白银来的实在!
真正在乎情爱忠贞的女人,能做这等人尽可夫的生意?
当然,必要的话术和手段也是不可少的。毕竟没有之前的暖场,这尼姑就算看到再多的钱,也不会傻乎乎地交代。
但现在嘛......呵呵。
俏尼姑此时显然被何瑾的银子给砸晕了,乐不可支地一拢缁袍,将二十五两白银收入了袖中,柔情似水地说道:“小官人真是个爽利人儿!”
“贫尼看出来了,小官人身经百战,今日一定要尽兴而归了。既如此,贫尼又岂能让小官人失望?”
何瑾略微装出不耐烦的样子,道:“还请师太明言。若是师太空许,这观音庵便不是有求必应,在下也懒得再踏足了......”
俏尼姑一听这话,面色不由更喜:没想到,这小官人如此出手阔绰!而且言下之意,以后还会常来,自己还愁还会没机会吃了他?
哼,天下就没有不偷腥的猫儿,更没有不多吃多占的男人。这样的阔家公子,只要吊住了,可比做上半年生意还划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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