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着赵清明的言辞,目光又移至了尾部,可依旧未看出什么名堂来。
我抬头不解地望着他。
只见赵清明微微一笑道:“单株而生的天回尾须只有五个,而并蒂而生的天回,尾须则有六个,最长的那一尾便是连生尾。”
说罢,他用手轻轻地,将盒中两株天回的最长一尾归拢到一起。
什么!我没看错吧!
最长的那两尾竟然自发的连接到了一起,成为了一体。
这一幕若不是亲眼所见,我当真是不敢相信。
“公主,若是再借外力轻轻拉扯,这连生尾便可再次分离。分后可合,如此也称为‘形断心不散’。”赵清明又道。
“当真?”我兴奋地问道。
随后,我便伸手轻轻一拉,果真又分开了。
这可当真是有趣,我盯着锦盒里的这两株天回,一时间竟恢复了小孩心态。
我用手又将其连身尾归拢到一起,然后再分开。如此重复了几次,开心地笑出了声。
待到抬头和那位容殿下柔和的目光对上时,我方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
我轻咳了两声,收起了笑容,望向赵清明道:“那赵太医,不知这天回的功效可是真的?”
只见赵清明再次礼道:“回公主,这天回草确实有回天之力。在寻得此草,细细研究数月后,我同师傅遇到了一位遭人追杀,血流将尽,濒临死亡的妙龄女子,甚是可怜。师傅与我诊治后皆是回天无术,于是我们便决心拿回天草一试。”
“结果如何?”我问道。
“没想到,那位濒死女子在服用天回草后,竟真的在一夜间肌血重生,恢复如常。”赵太医眼神激动,充满回忆地说道。
如此看来,若说天回是天下难寻,那么这两株天回不仅是血天回,而且还是并蒂而生,这可当真称得上是绝无仅有了。
“这两株天回是真的无疑了?”我问道。
“自然是。”赵清明确认不移地答道。
“容殿下,想必你也清楚这不是一般的天回,而是血天回吧!”我望向面色依旧不改,从始至终,未发一言的这位大瑞王子说道。
“确实。”他淡淡一笑。
“那方才献礼时,殿下为何不说?”我拿出王储的威仪问道。
“血天回,亦是天回。献礼贵在心意,本王原心只觉公主天之贵女,有缘有福得此天回。今日诚心恭贺公主继储之大喜,过分强调其珍贵未免功利心太重。”他依旧嘴角挂着浅笑。
哼!我冷笑一声,不发一言。
常言道,无功不受禄,此人心思深如沉渊,怎么可能无半分目的地献我如此珍贵之礼。
“其实,公主心里应该还有不安之处吧。”只听他接着说道。
我依旧望着他一言不发。
“这位赵太医,不知你随身携带的药箱里是否携带有大华秘制毒药一锁喉呢?可否借本王一用?”这位容殿下望着赵清明道。
“有的,请殿下稍后。”赵清明边说边打开药箱开始翻找。
片刻后便见他拿出一个蓝色斑驳花纹的小瓷瓶递到这位容殿下手中。
“多谢。”这位容殿下淡淡道。
“殿下,这一锁喉是我大华秘制第一毒药,见血封喉,自打研出起,至今仍未配得其解药。不知殿下要此做甚?”赵清明不解地问道。
只见这位容殿下淡淡一笑,并不回答赵清明的问题,反而望向我道:“其实,公主想知道本王献上的天回草是真是假很简单。”他嘴角微扬道。
“哦?看来容殿下有办法?”我看着他手里的一锁喉心里大致猜到了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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