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年夜饭老夏被几个男生灌的酩酊大醉,已经失态地拉着学生划拳、敲杠子了。
几个男学生也早就喝了不止一瓶啤酒,后来还是王老师实在看不下去发话让几个学生把老夏架回去才结束了饭局。
“明年再也不能这么搞了,太容易出事了……”
不爱管事的王老师此刻皱着眉头对老夏很是不满。
趁着乱糟糟的场面蒲素让徐莉在外面等他,和王老师提前拜了年后两人就在零星的鞭炮声里踩着满地的爆竹碎屑回去了。
回屋后徐莉放水冲凉,蒲素把电视频道调到中央台。蒲素作为内地人哪怕开着不看,在除夕夜也是习惯性把春晚当做背景的。
两人躺在床上看着春晚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你看童文华,长得像不像条狮子狗,你看她的鼻子……”
蒲素看着部队女歌唱家的点评很毒舌。
当时的他哪里知道之前那个唱甜歌的玉女和这个狮子鼻的部队女歌唱家日后会和他有那么一些交集。
“嗯额~……”
徐莉因为这几天早班,睡眠不够很快就要睡着了。
“喂,别睡着了。等会还要放开门炮呢?”
蒲素戳了戳徐莉,不让她睡。
“放什么开门炮,不是没买到爆竹吗?”
徐莉强撑着精神咪着眼问道。
“等会你就知道了。”
蒲素一脸的神秘。
等到手表指针到了11点55分,蒲素把徐莉拍醒和她温存。
虽然徐莉迷迷糊糊倦意难掩,只是女人的特殊生理构造决定了她们可以全天候承受,哪怕心里并不那么想。
终于在电视里跨年倒数的欢呼声里,在窗外传来华富燃放的震耳欲聋的爆竹烟花声中,蒲素这一炮完完全全从农历1994年打到1995年,胜利完成了他既定的承上启下继往开来的目的。
第二天大年初一徐莉下班回来,高兴的在桌子上拆着红包。
作为粤东这里的风俗,她作为咨客过年期间见到客人喊一句“恭喜发财”就可以收到利是。
她应该是富华宫红包收的最多的一个员工,桌子上摆着几十个红包。有的拆开里面只有一元,更多的是五元、20元港币的也不少,加在一起也收了4~5百的红包。
这完全是意外之财,红包原本就是图个吉利。徐莉高兴,蒲素也觉得粤东这个风俗很好,不像内地只有小孩子才能拿到长辈的压岁钱。
晚上蒲素接到阿标的拜年寻呼,两人在电话里也是各自说着吉祥话,约好了过几天一起吃饭。
接下来几天,每天徐莉下班都能带回不少红包,两人像个财迷一样分享着拆红包的喜悦。
原本蒲素以为就开年这几天才有,没想到过了初三随着港澳人士大量来香山之后,华富的生意越发兴隆。
徐莉在富华宫早茶时安排席位,客人都要另外塞红包给她才能插进去。华富的帝皇殿和富华宫都要排队等很久客人才能吃上一屉点心。
初五按照约定和南州家人通电话时蒲素意外得到一个消息——南联的金老师和刘主任昨天到家里来探望老蒲和梅芳了。
“你那个金老师的女儿也来了,好像和你关系很好是不是?”
蒲泓在电话里问道。
“嗯,关系还不错。你们应该聊得来,都是学日语的,她一直在日本……”
蒲素想想也是挺巧,朱雅雯和蒲泓陆子明应该有共同语言。
“她是在早稻田的,我们和她没得比。昨天我们一家请她们去南州饭店吃的晚饭……”
“那个刘主任说之前你和他约好了要联系,后来你一直没联系他。他以为你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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