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行空还是没有和陈堂敞开心扉,陈堂笑道“我呢,有些想不明白少卿大人还在顾虑什么?”
朱行空挣扎试图挣脱绳子道“解开绳子,我就告诉你”
陈堂大为好笑道“这是不可能的少卿大人”
朱行空凛凛盯着陈堂道“不解开绳子什么也不会告诉你,因为当你知道我知道的一切,就会杀人灭口”
陈堂诚恳直视朱行空眼睛道“不排除这个可能,只是人很善变,我可能会杀你,也可能不会,你现在应该说一些让我高兴的事才对,你知道如果能让一个人开心,那么这个人也许会对你客气,放你也不是不可能”
朱行空闭口不言,他很确定如陈堂知道想知道的一切,他只有死路一条。
陈堂叹口气道“现下情况有些不妙呀,我们是僵持住了,你嘴里有我想知道的东西,但是你不说我又不能杀你,斗胆问少卿大人一句,你认为这事该怎么收场?”
朱行空认认真真看一眼陈堂道“信我一次,放了我,可以当做没见过你”
陈堂笑道“少卿大人是可以当做没见过我,可我的确是受邀而来,如真的扬长而去,日后还怎么在道上混?此时此刻少卿大人还心存侥幸过关心思,真不知道你这难以理解的信心是从哪里来的”
陈堂显得无可奈何在看朱行空一眼道“这样吧,给我一些实实在在的东西,如能让我交代得过去,就放了你”
朱行空道“没有实实在在的东西给你,如我有早就拿下丞相”
这话倒也不能说朱行空说谎,陈堂奇道“我不信你没有实实在在的东西,少卿大人就敢查丞相,你一定有些依据是不是?”
朱行空这时却是咯咯笑着,陈堂道“你笑什么?”
朱行空断然笑道“明白了,敢打包票丞相是让你来灭口,但你没有这么做,费这么大心思想知道丞相之事,是想敲丞相竹杠是不是”
陈堂对朱行空竖起大拇指笑嘻嘻道“可以呀,少卿大人,都这个时候还有心神盘思我的目的,不错,我是想敲丞相竹杠,你也知道一般人哪有碰上这样的机会,干这种活成天担惊受怕,如能得到一份丰厚辛苦钱,我也能乐得清闲不是,当是可怜我如何?”
让人请来办事还想在敲竹杠,这样的人怎么能信得过,朱行空沉默不语。
陈堂磨着牙后道“我们已经浪费不少时间,少卿大人为什么会坐在这里,你也清楚不是,为什么世上总是有人给脸不要脸”
陈堂起身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囊袋,朱行空眼睛盯着小囊袋,陈堂拿着囊袋在朱行空面前晃了晃道“知道袋里装的是什么?”
朱行空绷着脸道“我不信你敢下毒杀我,如我死了拿什么来敲丞相竹杠!”
陈堂呵呵一笑道“毒?谁说我要毒死你了”
陈堂做出一个恶心神色“我最讨厌那些下毒行经,这里面不是毒是鱼食”
陈堂走到水岸旁道“有话现在说还来得急”
朱行空咬着牙根并不说话,陈堂笑道“很好”
好字一落往水里抛下一把鱼食,也就两个呼吸时间,有些鱼露头出水吃食,而有些抢不到鱼食的只能转移目标咬向鱼饵,只见鱼竿一沉,朱行空大呼痛叫,因为腿上皮肉硬生生让钩子扯破,腿上溢出大片鲜血。
陆开见过程尉连后,让守卫把张中平叫来,张中平已在陆开面前,陆开问“大哥在北安认不认识一些手艺巧匠?”
张中平不知道陆开问这个干什么,张中平道“手艺巧匠?认识是认识,可是要哪一种手艺巧匠?”
陆开对张中平没有什么好隐瞒,直接说出自己需要“比如善于做腰牌巧匠”
“腰牌?”张中平不明在问“贤弟做腰牌做什么?”
陆开笑道“没有腰牌怎么让崇文门守卫放我们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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