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开撞梯人滚在地上,在滚地之后注意到无人操控马儿携着款箱往染坊而去,当下大松口气,这里的戏已经演完,现下就要看岱迁如何制服惊马手段。
四名滚地守卫爬起,人刚起身马车早是不见踪影,眼里没看见马车,四名守卫胆子就快要吓得爆开,如不赶紧找到马车明日太阳就别想看见。
一名守卫往谢文门口看去,漆匠从梯摔下并不大碍现下起身嘴里骂叨叨,漆匠张目搜寻陆开这个罪魁祸首,只是陆开这个人和马车一样消失无踪。
守卫看得一眼见梯倒人摔,知道是个意外,现下不是追究意外之时,还是找马车要紧,这里就一条道马儿受惊肯定是往前去,前面拐角就是染坊,四名守卫起身拔腿就追。
樵夫作用不光是拿蛇出来吓陆开,从而能名正言顺推倒梯子造成意外,同时也是拦住守卫关键之一,另外一个作用在与绊住守卫手脚。
在意外顿起之时,樵夫早将手上大黑蛇放了,所谓打草惊蛇并不是说蛇能听见或是看见有人拿着棍子打草,而是蛇能感受到震动,震动会让蛇感到有危险,不管是人或是动物,有所选择情况下总是不会去有危险地方。
蛇一脱手樵夫故意在蛇后放大踏脚步,装作慌乱模样喊道“哎哟,我的蛇跑了”
蛇能感觉到脚下震动,是以不会朝樵夫方向来,樵夫在后赶大黑蛇只能往前走,前面就是四名守卫,四名守卫拔腿追没几步,只见有条大黑蛇游到街道中间,刚好拦住他们去路,不怕蛇的人毕竟是少数,四名守卫一见蛇往他们游走而来,个个寒毛倒立。
守卫惊慌之下纷纷拨出佩刀,只要大黑蛇敢靠近就一刀砍了,有蛇挡路守卫当然不敢在动,不动就会让蛇以为前面没有危险,樵夫脚下震动越来越近,蛇也只能往守卫急速而去。
一名守卫眼见蛇就到脚跟,守卫举刀而起,樵夫惊叫道“别伤它!”
守卫哪里顾着那么许多一刀将蛇砍成两截,蛇断两截并不代表死了,首尾还能动,剩下三名守卫纷纷持刀而上,将蛇乱刀砍如肉末。
守卫将蛇砍死这才松得口气,樵夫见守卫乱刀将蛇砍死立马上前拦着,让他们赔钱,四名守卫纷纷对樵夫怒目而视“我们差些就被咬了,你还想要钱”
一名守卫推开樵夫举步往前就走,樵夫上前拉住人道“我抓蛇卖钱自会拔牙去毒,怎会放任它会咬人,抓蛇不易这钱你们得赔”
守卫见得樵夫难缠,这时不推反而向樵夫踹去一脚“给脸不要脸!”
樵夫让守卫踹倒,躺在地上如同撒泼呼喊道“乡亲们,你们看这不是欺负人么!”
城内百姓对这些守卫没有好感,这时纷纷围得上来为樵夫出头“赔钱!不赔钱岂不是断人生计”
附近百姓将四名守卫围在中央,守卫见百姓怒气冲冲心底也是害怕,可也不能对百姓低头不是,一名守卫耀武扬威喝道“让开!你们想干什么!造反吗!”
就在百姓围着守卫时,岱迁见得款车拐来染坊,他原本就在外面等马车来,马车一出现算准时间轻功一起跃上马车,抓住缰绳试图稳住马车。
漆树黏漆,也就是在黏上肌肤时会有灼热感,及时擦去或是水洗就会没事,马儿跑得一路灼热感早是没有,岱迁马步立得稳,操控缰绳力气也足,马儿刚跑过染坊一些就把马稳住。
岱迁稳住马儿即刻牵马从染坊侧巷入后院,现下染坊后院都是陆开推荐工匠,那么这些工匠就是自己人,常致远让张中平拖住,如此一来就会有许多时间从容做事。
岱迁牵马入院有两名工匠上来,将装有款箱套车解下,院里放着另外一个套车,新套车和款车重量或是箱子颜色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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