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中平不知岱迁身份,这次在见岱迁也不知该不该叫他宣昭使,那次宣昭使偷偷摸摸见节使,这事一看就不能外传。
张中平不知如何称呼,也不敢和岱迁说话,想客套招呼却又不敢,眼神躲躲闪闪。
沈建承也不和张中平摆出太子架势,脸色平和笑问“何事前来?”
张中平如临大赦赶紧取信送上道“节使有信,呈于太子殿下”
张中平双手持信高举过头,到得沈建承茶几旁才放下高举双手,恭恭敬敬放在沈建承茶几躬身后退。
沈建承也不急着看信道“有劳了”在扬声道“来呀”
下人入内,沈建承道“赏”
下人送上辛劳费,张中平接过谢恩“谢,太子”
下人领着张中平退下。
待得张中平走后,沈建承拆信一看“咦”一声,岱迁听得有异问一句道“怎么?”
沈建承皱眉不解同时失笑道“他让你我二日后去看戏”
“看戏?”岱迁奇道“看什么戏?都这时他还有心情看戏?”
沈建承这下可猜不出陆开心思,沈建承苦笑道“既然有戏要看,岂有不去道理”
岱迁哪有什么心情看戏,没能见到陆开不知他在典客署情况如何,岱迁道“不知道他怎么样了,有没有事要我帮忙”
沈建承笑道“如要你帮忙信里自然会说,他还有心思请我们看戏,说明他现在还是安全”
张中平满心疑惑离开质子府,路上张中平在想一个问题,那南魏宣昭使是个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质子府,从当时情况来看,太子不像是招待外宾的样子,更像是早已相识。
节使,宣昭使,荆越太子,他们是什么关系?
张中平现在还没有一个清晰方向去做设想。
张中平回典客署是向陆开说明信已送达。
张中平出门和回来是两种不一样神色,回来时神色显得疑惑重重,陆开一看张中平如此神色,知道张中平是见到岱迁。
这次目的已经到达,日后能做的,就是观察张中平嘴紧不紧,这事需要时间,只有时间才能知道张中平能不能信赖。
人已回来陆开也没多余话要说,脸上泛起微笑道“送到就好”
不管心中有什么思虑,总之想是想不明白,不明白的事多想无益,张中平顿时扫开疑虑问一句“贤弟还有其他事情要我做?”
目前是没事要张中平做,刚要张口让他下去,院中突现守卫身影,守卫行色匆匆来报“节使,太师求见”
“太师来了?”常岳亲自到访陆开大是意外,同时在心里揣摩一翻常岳因为何事过来,想得片刻没有任何结果。
张中平见常岳要来自是不能留下“贤弟没事的话,我先去忙”
陆开客应一声道“去吧”
张中平走后没多久,陆开起身缓步出门,常岳如果有事可以让他过去太师府,完全没有必要亲自过来。
边想边走出得院子,正好见到常岳过来,常岳随陆开一同入屋,两人才刚坐下,常岳当下直言质问“节使,有事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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