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樵夫见常致远杀人早是跑入城报官,常致远魂魄不归楞站原地,当他被捕手扣住时这才回过神来。
当时领队的就是朱行空。
太师公子杀人,这可不好随便处理。
朱行空询问樵夫口供,在加上常致远陈诉,事情来龙去脉朱行空已是知道。
朱行空将这事报给大理寺卿,大理寺卿是掌管刑狱最高长官,大理寺卿将此事压下亲自去见常岳。
常岳一听此事差点背过气去,大理寺卿是办案人,这时反而问常岳一句“太师,此事想如何处理?”
大理寺卿这话问大是有趣,常岳不得不费心揣摩这话内含意思。
常岳不得以道“只要能救得逆子,有话直说”
大理寺卿道“山间樵夫死了就死了,这不是大事,只不过官场凶险,谁没个犯错的时候,如有用得上太师那日,可别忘得今日恩情”
听到常岳答复,大理寺卿满意离去。
这事大理寺卿处理及时,消息并未传开,常岳不知程明湖是如何知道此事。
常岳一脸铁青盯着程明湖,程明湖话语中是有威胁之意,可面上却无胁迫之情,程明湖道“阳余山之事只是一段过去旧事,有些旧事翻起账来就不太好,太师你说呢?”
常岳睁着一双厉目看程明湖道“这是犬子为得自保!”
程明湖原本还想留给常岳面子,可常岳还想狡辩,程明湖冷道“是吗?如是光明正大自保,太师为何急于压下此事?樵夫一家是死了,可贵公子这才过得三年,就将此次忘得一干二静,成日在城内花天酒地,这事不管能否对贵公子问罪,可如传出去对太师对公子名声总是不会太好”
常岳顿时如同失去浑身力气,人一下瘫坐椅子上。
程明湖也不愿在次逼迫道“让节使走是为北蜀,有些不清不楚的事最好谁都不要在提,太师是个明白人,有些话,有些理,相信太师十分明白,节使一定要走,怎么和王上说太师多加斟酌”
程明湖起身道“叨扰许久,就不在打扰”
沈正和亦是起身道“下官告退”
程明湖沈正和尽直离去,常岳那双眼睛无神楞楞望着二人远去。
沈正和程明湖出得太师府,沈正和情绪翻涌不定问“常公子的事,丞相是怎么知道的?”
程明湖脸上含笑也不急着作答,让沈正和先上马车,二人上车马车缓缓前行,程明湖这时才做答复“你也知道,大理寺现在是朱行空只手遮天,这还要多亏寺卿器重,寺卿年纪也大,让朱行空管着大理寺,是为将来做打算”
沈正和奇道“丞相意思是说,等寺卿退下之后,是朱行空顶上?”
程明湖微微点头“朱行空是寺卿最喜欢的高徒,当然拉,这事还要王上点头,但是点不点头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如果不选朱行空,你说现在整个北蜀,谁进大理寺能让人信服?”
沈正和一想也是“大理寺里面旁事很多,如不是经验和威望够,想进去坐稳位置是不容易,只是,你看太师会答应吗?”
这个程明湖也是说不好,如一根筋和他对着干,程明湖也是控制不了,程明湖道“他会答应的,除非不想在管常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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