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开这么做当然是想收买对方,只是收买不一定要用,这么做是给自己留下一个选择。
谁的珰珠不是珠,对方给自己珰珠肯定是有所目的,张中平不会傻到认为对方会白送,珰珠对张中平来说是大礼,张中平小心翼翼在道“节使大人,有事尽管吩咐”
陆开当然不会刚给珠就提要求,脸上闲笑“哪有什么事情吩咐,如无旁事带我在典客署走走?”
陆开不提要求是最好,张中平道“节使大人这边走”
岱迁在北安林附近将虎节使尸身埋了,尸身埋在路径之外荒丛中,埋得仔细土给磨平放上枯枝干叶,坑也挖得深,提防野猪来刨,如果不是事先得知,就算站着这里也不会想到草中藏尸。
岱迁现在不是一个人,右手边有一人和他并肩而站,这人是荆越太尉心腹温禄山。
温禄山问“你说昨夜差点进不去?”
岱迁想起昨夜差些功亏一篑情况,深深松口气道“是差一点,但是昨夜是方温侯带人走,又有文书为证,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
温禄山眼看随风微微摆动荒草反问“既然安全进去又没太大问题,为什么还是一脸担心的样子?”
岱迁微微苦笑“没见太子安全出城前,我怎么能不担心,总觉得他一人在里面不行,我想进去帮他,能不能替我和太尉请示?”
温禄山在考虑岱迁问题,问一句“你想进去?如果出事那是送死”
岱迁不相信陆开那是对他一无所知,只是太尉全力支持,虽然反对,行为不好过激。
岱迁道“我不放心将太子安危放他一人身上,我们也该尽力”
温禄山很理解岱迁心情,事实上他也想进去帮忙,看一眼岱迁问“如果我们能进去,太尉就不会让他一人进去,当然,如果你坚持我可以请示”
岱迁抬眼眺望无际苍穹道“我虽然对陆开一点也不了解,但是他在尝试为荆越力挽狂澜,请示吧,我想进去暗中协助”
温禄山不在相劝“我马上请示,但是答不答应。。”
“我明白”
张中平带陆开在典客署四处闲观,不知不觉行至前院,陆开装作闲问“初到北安不知有什么好去处”
张中平纳罕看人一眼提醒“节使进城前遭人埋伏,方将军万分叮嘱让我们看住你,不能让你出去”
陆开嘴角闪现深意笑容“伤口还疼这事当然没忘,只是在典客署也太闲慌,在说又不出城只在城里转转,不放心你们也可以跟着”
张中平想得想答复“节使想去哪里?”
陆开一笑“那就要看哪个园所姑娘好看”
张中平含笑向陆开道“北安最有名的就是凤栖楼,只是节使有伤在身,莺燕之地还是不去为好”
陆开神色显得轻浮作答“有佳人陪侍,这才是最好的疗伤圣药”
张中平忍不住哈哈大笑“没想到节使也是性情中人”
听得不少句节使,陆开脸色骤然一沉“为何如此见外,在说节使二字我可生气了”
张中平大是为难,他一直在有心避开这个,只是陆开话都出口,张中平不能在装傻“陆兄弟”
陆开脸上这才有笑容“张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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