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说我了。林老,灿灿她真的有鉴宝天赋吗?你怎么看出来的?”
徐清玄对于林柏松简简单单就看出金灿有天赋很是不信,毕竟天赋这东西,看不见,摸不着,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让人看出来的。
“你们看看这套紫砂壶,你们要看到这茶壶,你们会买回家吗?这三十块虽然不多,但是用来买普通的茶壶可也不算便宜了。毕竟三十块钱用来当买菜,你都可以用上一个星期了。”
林柏松的解释没有让人信服,罗洪发就接话道:“这茶壶这么漂亮,我要看到了,我也一定会买回家的。我看啊小金子之所以买了它,也是运气好的关系。”
“林老啊,你觉得灿灿有鉴宝天赋,那你愿意收灿灿当入门徒弟吗?”
徐清玄可不管金灿有没有天赋,先认下一个老师才是重点,毕竟这林柏松可是鉴定大师,在复旦可是有厉害的门生旧交的,金灿一个乡镇出来的学生,要是拜在他的门下,她也算是有了背景依靠,毕竟她父母不光不是她的依靠,还有可能成为她的包袱,现在认了师傅,她以后面对父母也有了反抗的底气。
“我说呢,愿意你在下套等我钻呢!”林柏松对于徐清玄是欣赏的,聪明,审时度势,对女朋友时时关心照顾。
“小金子这么聪明可爱的小姑娘要是愿意拜我为师就好了,老林,我看你就见好就收吧,可不要摆你文人的架子!”罗洪发是真喜欢这两个小家伙,赶紧把林柏松给架上火架。
“我又没说不愿意,不过收徒这么重要的事情也得看看日子,邀请一些圈内人士当个见证才算正经呢!”林柏松看着金灿一脸向往地看向他,他那严师的架子还真摆不出来了。
金灿听到林柏松愿意收她为徒,她是真乐了,不过想到她的家庭情况,她又犹豫了,半天才说道:“林老,你愿意收我为徒,我非常高兴!我也实话跟你说说我家里的情况吧,我之所以转学来海城,除了照顾车祸受伤的小玄子外,就是为了远离我的家乡,远离我父母。因为父亲赌博我的家家破人散了,父亲不管我直接跑路了,母亲呢,刚离婚就再婚了,说要管我,但是也没管几个月就没有了下文。不过我父母都是现实的人,要是哪天知道我出息了,他们肯定会找上门的,到时候我的处境就麻烦了!”
“你是觉得我是怕麻烦的人吗?你父母是你父母,你是你,没有发生的事情你想得再多也没用。你父母找你时,我想你的翅膀也硬了,到时候一个月给一些生活费给他们就行了,他们再多的要求,你完全可以拒绝,就算被人知道了,让人说几句闲话罢了,伤不了筋骨!好了,关于你拜师的事情我们就这么定了,我今天回家就去看日子,看好了我就电话告诉你。”林柏松一听未来徒弟的身世居然跟他差不多,就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了,毕竟他也遇到过和她类似的情况。
徐清玄看林柏松三五下就定下收徒,很是上道地说道:“林老,你真是够爷们!大气!你收灿灿可不亏,要知道她小小年纪就有小说在杂志上连载了,她现在的生活费可都是靠她的稿费支撑呢。你是复旦中文系的教授,收了她当徒弟,不光书画鉴定有了徒弟,就是你的本职文学也算是有了徒弟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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