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彦这落手一笑的温柔,直接让秦大妮儿将半截指甲断在树皮里!
小暖苦笑,“若我跟大哥说,我当初是满头血的被我爹从驿站扔出来、我们娘仨又差点被人杀死在京城外的破庙里,你还信虎毒不食子吗?”
赵书彦不敢置信,便听小暖又讲道,“所以就算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威胁,小妹也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赵书彦点头,眼中大放异彩,“妹妹可知买下绫罗坊,至少需白银两千两?就算展家肯卖,你去了也无胜算。”
绫罗坊的东家,姓展。
小暖苦笑,“我敢跟大哥谈就是因为我手里有一大笔银子,只是没想到赵大哥与展家沾亲,冒昧了。”
赵书彦更愣了,“一大笔?”
“足够买下半个绫罗坊的很大一笔,”小暖抬头看天,“这钱是天上掉馅饼砸的,大哥放心,来路肯定没问题。”
赵书彦便不多问,“这样吧,愚兄明日见到姑奶奶时,问她老人家对绫罗坊有何打算,若是她想卖,你便与为兄去展家走一遭?”
小暖一躬扫地,“多谢大哥!这笔生意成与不成,小暖都感激不已。”
赵书彦笑了,“何须谢我。愚兄也是重利的商贾,妹妹有此能愚兄才肯出手相帮,为的是日后也能用钱砸人,活得痛快!”
如今这世上,男子想活得痛快尚且不易,更何况是个小女人!小暖这番话点燃了赵书彦放下多年的豪情。
痛痛快快活一场,有酒桥头醉,无酒桥下眠,任它满天风雨,与吾何干!
“哈哈哈,痛快!若非妹妹是女子,愚兄此时定要拉着你大醉一场!”
小暖眯起眼睛笑了,她以前是职场女强人,满能喝的,不过换了身子后滴酒未沾,不晓得有多大的酒量。
“大哥不是说喝酒喝的是意境,若是意境到了,便是水也能喝个熏熏然?咱们不止有水还有好茶,不如今晚以茶代酒,喝个痛快?”
赵书彦爽朗大笑,“好,便以茶代酒,喝个痛快!”
小暖告辞,牵着妹妹回家,左右看看,问道,“大黄呢?”
小草捂嘴笑,“跑回家了,一定是闻道娘炖骨头,大黄的鼻子可好用了。”
骨头永远是大黄的最爱,她出来时娘亲还没炖上呢。小暖不由得感叹,“嗯,非常好用!隔着一个村子就能闻到肉味儿。”
小草摇摇姐姐的衣裳,小暖弯腰,便听小草神秘兮兮地道,“大妮儿姐在树后哭呢?”
“哭了?”小暖眨巴眨巴眼睛,秦大妮儿每次见赵书彦都是粉面含春傻笑,这次怎么哭上了?
路过秦大妮儿藏身的大树时,小暖特意扫了一眼,果然见秦大妮儿的眼睛红红,不过看着不像伤情,她龇牙咧嘴的,反倒像是疼的。
秦大妮儿哼了一声用力把头扭向另一边,充分用动作表达对小暖的不屑,“哼,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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