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是无距,长空无忌是无距,李慢慢同样也是无距,无距是天启之上的境界,这个境界基本上可以无视一切。
无视一切,自然是无距。
然无距也分强弱,李慢慢入无距的时间还短,论底蕴他根本没办法和长空无忌这个变态相提并论。
给李慢慢足够的时间,他可以超越夫子,至于长空无忌,就不能以正常人的眼光来看待,另外他开挂了。
二层楼的试炼可没有听上去那么简单,整条登山的路有重重的阻碍,单单是青石小径上方的威压都能让不惑以下的修士吐血。
没有知命境界的修为,想安然登上山顶,简直是痴心妄想,对无数人来说,那就是一条可望不可即的天路。
宁缺紧紧皱着眉头,看着自己落在细石子山道上的右脚,忽然间有些神经质地笑了笑,腰腹用力,身体前倾,把自己落在后方的左脚也抬了起来,踩在了细石子道面上。
他踩的很重,很用力,仿佛要把细石子铺就的山道踩破。
无数根无形的细针,从细石子缝里探了出来,隔着坚硬的靴底,深深地扎进脚掌深处,瞬间的麻痒被极致的痛楚快速取代,然后清晰地传入他的脑海之中,宁缺的脸顿时变得煞白。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就如同光着脚的一个人走到了钉板上,踏上去每一根的钉子都刺进了血肉当中。
没有血淋淋的画面,可痛苦丝毫不差,陈皮皮倚在旧书楼窗畔看着山道方向感慨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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