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种事又不是我自愿的,你凭什么怪我啊。”
话音哭腔很重,让人毫不怀疑,如果秦深还是执意要走,那她会真的哭出来。
傻白甜有傻白甜的样子。
黏人精有黏人精的职业操守。
金主有金主的信仰。
江仙很好地发挥了前两个人设的特点,被欺负了委委屈屈,被冷落了黏黏糊糊。
却完全背离了第三个人设该有的风范。
怂叽叽的。
一点都没有骨气。
要是换做其他富婆,被情人冷落,别说拦着不让走了,你要多远滚多远吧,老娘不差你一个。
凭啥老娘被欺负了还要反过来向你道歉。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金主界的耻辱,泪眼朦胧地挡住门口不让走,才令那冰山一样的男人有了消融的痕迹。
秦深喉结微动,眸底凉薄的雾霭慢慢散开,露出里面漆黑的深沉。
就在江仙忍不住抬起胳膊擦眼睛的时候,他终是无声叹了下,旋即,一把将女人捞进自己怀里。
“对不起。”
秦深低头口勿住她柔软的发心,嗓音低醇,比陈年老酒还要醉人。
江仙听了,心里的积郁立时就压不住了,泄洪似的,一股脑往外涌。
“我当时在昏迷状态,根本就反抗不了,我不是自愿的。”
江仙抽噎地哭诉着。
这事本就没告诉祝冰,全都压在她一个人的心里,此刻说出来了,便有些控制不住情绪。
被人莫名其妙占了便宜,她也很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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