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嘛,是我说错了吗?即使错了,你让我自行瞎想下,自我开心下不好吗?”马新竹赶紧追上去,拉住了常树树的手。
“随你怎么想,反正你也习惯看我笑话了,喜欢颠倒黑白。”常树树倒不至于生气,但真不想搭理他。
“错了,错了,不是你想,是我想,是我想宣誓自己的主权,所以我迫不及待想要告诉所有的人,我们在一起了。”马新竹紧紧地攒住常树树的双手,靠在自己的胸膛之上,一副深情脉脉地看着常树树。
经历单薄的常树树哪里是戏精马新竹的对手,他三言两句话,一个眼神,就能把常树树哄好,常树树抬头望着他,静静地看着。
她的眼眸清澈,看似纯净平淡却隐隐地放着光芒刺激牵引着马新竹的心弦,倒是把他给看忘了神。
“小草莓……”马新竹唤着她。
“嗯?”常树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低下了头。
“想亲亲。”马新竹就这样大胆地说出来了。
常树树左右为难,愣着一动不敢动了,马新竹见她没激烈反对,就乘胜追击,一把将她给公主抱起来,突然一颠,吓得她直尖叫了声。
“你干嘛?放我下来。”常树树呵道。
马新竹却朝她抛去一个坏坏的眼神,捉弄着她说道:“你叫我把你放下,但你怎么要把我抓得这么紧?”
“我,我那是怕摔下去才抓住你。”
“不会让你摔的,不过你想抓着我,我是很乐意的。”马新竹露出他一贯得意灿烂的笑意,便抱着常树树朝楼梯口走去。
“你要干嘛呀?快放我下来。”常树树依旧怕摔还是紧紧抓着马新竹的衣物,却又一边捶着他。
马新竹哪里在理会她,更是大步地上楼去,直接走进自己的卧室里,反手将门关上,才将她放了下来。
常树树又气又恼,两眼圆铮地看着他。
“树树……可以吗?”马新竹拉着她的手又顺势将她堵在门上。
常树树眼神飘走,不敢直视他像要捕食的猎物的蠢蠢欲动的眼神,她似乎没理由拒绝,似乎也不想拒绝,但是让她接受也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只是徘徊不绝。
马新竹知道她要是很反抗,她一定会用激烈的言语和行动告诉他,但是她此时只是闷闷不吭声,马新竹便已像是得到了允许,他慢慢俯下腰,靠近她的脸庞,好闻的气息近在咫尺,马新竹还以为能忍耐住内心莽撞的怪兽,就在瞬时间如同在烈火上浇上了油。他不想思考,吻上了那粉嫩水润的唇,点滴触碰,辗转轻吮……
常树树如她的名字一般,像个木头直愣愣的,全身肌肉紧绷,无措又紧张,为了不让自己太难为情,她闭合上眼睛,忽然,马新竹扶着常树树的手环住自己的腰,也更紧紧地搂着她,更深地去吻她。
他的动作逐渐变重变深,但却很缓,一步步地带引常树树来到一个她从未感受过的美妙,当然,他也未曾感受,只是无数次幻想过,才显得得心应手,游刃有余。
随后,他搂着她,小步地朝床边移动,扶着她身子将她放在床上,他跪着上来,震得床垫一颠,常树树顿时有所清醒,在他又要附身亲吻上时,常树树伸手捂住他的嘴。
她双颊绯红,强做镇定,对马新竹摇了摇头,说着:“不行,其他不行。”
马新竹噙着笑意,抹了抹唇,一手轻轻捏了捏她熟透了的耳廓,说道:“当然不行,你想,我也不能够……只是那样脖子趴得酸,这样会舒服很多。”
说完,马新竹又要倾身去,常树树再一次堵住他的嘴,又说着:“我困,我要休息了。”
“你闭眼睡你的,我会让你享受得睡着。”
听听这虎狼之词,常树树鸡皮疙瘩起一身,怼回去:“你这样我怎么睡?”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马新竹说完再不给她还嘴的机会,禁锢住她的手,以一个深切又迫切的吻堵住她的话,沉浸在温柔乡里,良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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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后,马新竹单独去找了郑美琴,把关于他与常树树的事都告诉了她,当然也同时拒绝了郑美琴的好意。因为他想的是,要段就要断的干干净净,不给别人留一点期望,所以马新竹的话说得也很直接。
郑美琴自然是无法接受,但不能接受那也是事实。她本想着来塞尔维亚是想和马新竹多些相处,自然是一丁点也没想到马新竹是策划这个机会要追到常树树。
如今自己,真是天大的一个笑话。
郑美琴知道这件事后,连夜就买了机票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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