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过早饭,常树树便和徐年换上工作服便往草莓棚去,进入草莓棚,徐年见到这季的生长情况,更是忧心,这一眼看去,很直观就看见不少个头奇怪的草莓,还有些颜色不均匀,目测百分之二十的果子只能作废,百分之四十的果子只能低价处理。
以往也遇到过这类槽糕的情况,但照理说,现在技术跟上了,应该不会出现这般状况。
徐年仔细地做着笔记,把各个区域出现的各个草莓病症以及营养不良的原因写下,常树树一路跟着,听着徐年给她讲作物生产和作物病害的专业知识。
常树树一边听着一边也用本子记下来,认真地做着功课。
他们二人正全神贯注在工作,忽然棚外传来一阵熟悉的叫唤声,常树树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名字,便仔细听了听,立马从沉静工作的状态里烦躁不安起来。
这马新竹要闹哪样?来就来,怎么还不能安分点?非得大张声势的,就怕乡里乡亲不知道他马新竹来了。
常树树正想要出去制止马新竹的白痴行为,又听见棚外一人和马新竹谈起话来。
“你是常树树老师是吧?之前来过。”那老汉憨憨地笑着,嗓门也够大。
“不是老师,是朋友,伯伯,她在哪个棚呢?”马新竹也问着。
“应该在6号棚,就前面那个。”老汉非常热情地给指着路。
马新竹道过谢,大步地朝常树树所在的棚里去,马新怡紧跟在后面,她觉得这乡里的淳朴的气息会感染人,她哥一到这又跟变了个人,真是入乡随俗,高扬的声音能传到另一头田坝。
一时不知道该笑话她哥哥傻里傻气,还是可怜他因为女生,自己高冷持重的形象碎了一地。
“马新竹来了?”徐年也听觉到了动静,询问着常树树。
“好像是……我让他们在家里等着,不打扰你工作。”
常树树刚要往外走,就撞见马新竹大步流星地走进棚里,两人碰上,马新竹勾唇笑着,问着:“知道我要来,还提前准备草莓招待我吗?”
真够不要脸的,常树树直接吐槽他:“你想太多,我这在忙,你自己转悠去吧。”
“忙什么?我也可以帮忙。”
马新竹边说边朝她走过去,常树树也向他走去,想带着他先出去,可不巧,马新竹见到了徐年,满眼欢喜瞬间被黑影遮住,语气怪异地问着:“你们俩在忙什么?”
马新怡也走近了,瞧见徐年在,露出惊讶,这一大早,徐年就在,昨晚应该是留在常树树家里睡的。
她哥哥知道了,可还得了。
“给你说了,你也不懂,我和你们先回去。”常树树拉起马新竹手臂,可一步也挪不动他。
他俯视眈眈地看着常树树,说道:“你都能懂的,我还能不懂?”
“哥,徐年在工作,我们在这帮不上忙。”马新怡也在一旁调节着场面。
马新竹又不傻,看见他俩都穿的工作服,手上还拿着记录本,肯定是有工作,但他就是不爽,他不允许任何和常树树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走得近乎。尤其是徐年。
和自己有关的事,徐年不需要女人来说辞,他朝马新竹走过去,把记事本递过去,平静淡定地说着:“你要帮忙的话,就先了解下情况。”
马新竹接过记事本一看,密密麻麻写着草莓生长病害的统计和批注。他又扭头四顾周围支架上的草莓,一眼都能看见坏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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