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树树眼前一亮,略微惊喜:“你有时间吗?”
“我之前堆了很多假期,这段时间实验室并不忙,出去十天左右还是可以的。”
常树树没犹豫,立即便同意了,猛地点头,说着:“好呀,不跟团,不挤人海。”
“哈哈哈……”徐年破声而笑,不知道她以前和父母去旅游遇到了什么噩梦,竟然看她这么激动。
“怎么可能呢?你徐年哥还能坑你吗?”徐年缓缓抬起手,轻轻揉了揉常树树蓬松的头发,再好的假发,触感也比不得真实长在头上的,以前徐年很爱摸她一头柔滑浓密的一袭长发……为什么她这样小小的人会遭受那样的痛苦?
徐年忽地不再笑,关切地问道:“树树,手术这么久了,你还有哪些不适吗?感觉回到没出事前的状态吗?”
常树树是不喜欢别人碰她头发,尤其是现在戴着假发的她,但从小被徐年摸着头长大,只能在他面前松懈下来。
她回着:“有时会头晕头痛,但是不严重,这个没那么快恢复,慢慢来,我其实也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再等几个月,头发长到了下巴那,我就不带假发了。”
“其实,你光头的时候也很可爱,光溜溜的,像个破壳的鸡蛋。”
“噗——”常树树被他逗笑,捂嘴自嘲:“不是卤蛋吗?”
“我剃了光头肯定像个卤蛋。”
常树树忍不住一直低声吟笑,他们二人走出了小区,正在路边等着出租车,忽然耳旁传来一声刺耳不喜的喊声。
“常树树!”这高亢激越的声音常树树只听过一人,讨厌的马新竹。
昨晚拒绝他不跟他出去玩的时候,他就把她闹了很久,现在被他发现她不但出门了,还约了别人,一顿聒噪的埋怨肯定是跑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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