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他迈开腿离开,仍是一路肆意前行,并未顾及身后的人。戚长容自然只能跟上。
侍春搓着手,忿忿不平的道:“奴看这劳什子将军分明就是在为难您!”先是彻夜狂奔,后又徒步前行,根本没有将东宫放在心上。
如何行为,放在上京,早就不知道被弃到哪个犄角旮旯不用了。戚长容唔了一声,语调平平:“你们要是再多嘴,我便让罗一送你们回宫。”
“殿下……”侍春撒娇,然而并没有用。她只好颓丧的闭嘴。君琛耳力极好,更是觉得戚长容莫名其妙。
不久前说那两小妾是她不可分离的左右手,现在又轻易的要将人送回去。
那不是自断双臂吗?他摇摇头,皇室的人果真一个比一个难懂,他现在算是体会到了为何君门从来都在外征战,少有回京的原因了。
与皇室的人玩心眼太累,一句话就能解读出数十种意思。君门阵营很大,门口守着两个卫队,一眼望去,训练场上有各种用来磨练武力的工具,明明身处冰天雪地,仍有许多兵将光着膀子训练,不畏严寒。
君琛径自走入议事帐篷,里面众人早已等候多时,纷纷起身见礼:“将军。”君琛不急不缓的撩开帘子,然后退之一旁。
这一下可足够将众人的好奇心高高吊起,皆都伸长脖子往外瞧去,什么人居然能让君门将军在前开路?
不多时,戚长容抬脚进来,惊呆一众人的眼球。
“咱们军营里何时来了个这么标志的小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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