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不来激动的手都不知道该往哪摆了,这熬了二十年,终有出头日啊。上了这条大船,还怕以后不能出人头地,扬名立万?
白老爷子也不多言,抓起小月姑娘的右手,按着老套路,掐着小月姑娘的指甲盖一一感受。右手完了又是左手,掐完之后便是没了动静。
胡不来看的一头雾水,这种看邪方式还真是头回见,自己这祖爷爷果然是与众不同,怪不得人家是大先生呢。看来还是得多学习学习,真是选对了师傅就选对了人生。
庄正德回过神来,只感觉刚才像是睡了一觉。应该是白老爷子已经退身了,庄正德感觉浑身肌肉有些乏力,不过还好,稍微活动活动便轻松了许多。
此时白老爷子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正德,我老汉刚才掐过了。这小月姑娘的精气已经被这碎怂洗劫了一大半,再来两次怕就真的无力回天了。”
庄正德有些着急,“白叔叔,那该怎么办?到底是什么精怪干的?去何处才能找到这精怪?我庄正德今天就是拼了命也要弄死这个畜生。”
胡不来看庄正德目呲欲裂,着实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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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跳。这两日相处,庄正德什么时候不是面相和善,跟谁都客客气气的。这真的动怒还是头一次见,“我亲爱的师傅,您老息怒,敢要抓住这宵小之辈,老徒弟先上,打的他亲爹亲妈都不认识他。”
白老爷子思索一番,“你二人在这蹲点也不是个办法,不如一人留在这里,一人去外头转转,兴许能看见。这会这小姑娘奄奄一息,估计这精怪也没了兴趣,怕是还在周遭找合适对象下手。这些精怪行事诡异,按说不应该在这种地方寻找目标下手。我老汉一时也没什么头绪,咱们且走且看。”
胡不来搭茬说道,“祖爷爷可看出来是什么精怪?咱们不如想个法子引蛇出洞好些,不然在这死守。怕是守个三日五日也没什么法子。”
白老爷子突然想起三太奶给庄正德抚顶一事,“我老汉这看了半天,隐约觉得像是这灰家子弟,但又不太肯定。正德贤侄,这精怪也跳不出内外五大家,你又有三太奶的机缘。不如以身试法,出去吊吊。这精怪之气相吸,想来会主动靠近你。等有了眉目,咱们再动手不迟。”
庄正德听白老爷子一说,倒是有些道理。胡不来在一旁思索半天,说道,“庄老弟,这引蛇出洞一事还是交给老徒弟吧,老徒弟皮糙肉厚不怕蛇缠鼠咬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师傅和祖爷爷您二位记得给我报仇就行!”
胡不来一番话说的倒是慷慨激昂,搞的庄正德差点就信了,庄正德嗤笑一声,“你个老东西,我还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今夜没喝上花酒,心里痒痒了吧?你在这给我好好看着你师娘。我今日必要手刃仇人,你这一番道貌盎然,为师心领了,念在你有孝心。等着事情了解了,再请你喝酒不迟。”
胡不来听庄正德这么说,脸臊了个通红,“我小师傅果然厉害,您这也不给老徒弟留点脸面,俗话说看破不点破不是。那老徒弟就领命,在这找看师娘。师傅您放心去罢,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师娘就交给我了。我定让她老人家后半生享足了清福。”说罢,胡不来使劲拍拍胸脯,庄正德看这鸟人这副模样,起身上去就给了一脚,将胡不来踢翻在地。
胡不来也不恼怒,站起来拍拍尘土,握剑在前,双目凌厉盯着门外。
庄正德转身将小月姑娘挪了挪位置,又多铺了些麦草,让小月姑娘躺的舒服一些,随即出门向前院走去。
庄正德把老鸨喊道近前,附耳说道,“麻烦老妈妈给安排个院内的桌子,我今儿个在这等个人。不知道老妈妈最近有没有见到一直找小月姑娘的那位客人?”
老鸨眼珠子转了几轱辘,以为庄正德又要惹事生非,赶忙将庄正德拉住,“我的庄公子哎,您找他干嘛呀。妈妈今天再给你安排新来的南方姑娘,公子您消消气,今天保管让开开心心过个夜。”
庄正德听着老鸨是误会自己了,又从兜里掏了一小锭银子塞到老鸨手中,“老妈妈,本公子今日不闹事,那是这样吧,老妈妈给我找一间无人的包房,等这客人来了,你便跟他说,有个客商找他聊聊皮毛生意。你看我今日哪像是要闹事儿的样子?老妈妈尽管放心。”
老鸨收了银子喜上眉梢,吩咐老龟公给庄正德找了个无人的包房,又安排好酒水,高高兴兴走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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