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毫不停留的已经完成了转弯的动作,正在往回走……
这样的效率,让杨宁眼中的精光大放,一亩地不大,可好歹耕作下来,也需要将近一个时辰的功夫。等到曲辕犁与另外一块田里的双牛直辕犁几乎是同时结束了耕作。
“怎么样,老张头,这把犁用起来觉得如何?”管家松叔此刻兴奋得就如同那三十岁的中年人一般,动作极为敏捷地第一个冲到了正在卸下牛颈曲轭的老张头跟前大声喝道。
老张头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一脸皆是难掩的惊喜之色大声地答道。
“好使,真是好使!杨大官人,这到底是啥犁?一头牛都能用。
而且老汉我一个人就可以就可以操作,调头跟那直辕犁比起来实在是太轻松不过了。而且这犁还能够操纵入土的深浅,想深耕浅耕都成……”
杨宁听得此言,不禁露出了一个老怀大慰的笑容,抬手拍了拍站在身边的杨谦。“此犁乃是老夫犬……”
“不错!这正是家父所设计的一种新犁,名为曲辕犁。”
杨宁不禁一呆,目光落在了杨谦的身上。
“还请父亲担起这个名头,孩儿担当不起……”杨谦有些歉然地朝着杨宁一礼,小声地道。这里人多眼杂的,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杨宁呆呆地看着跟前满脸严肃的杨谦,最终没有说什么。
管家松叔和知礼这二位都是知晓内情之人,不过得见自家公子这么一吆喝,虽然满脸错愕,却也没有多说什么。
这个时候,不少的庄稼汉们都纷纷上前想要试试这种新犁的功效,将那块刚刚耕出来的田地踩得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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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谦儿,这明明是你的功劳,你为何却推到为父的头上?”看到那些村民全都挤了过去,回过神来的杨宁压低了声音朝着杨谦追问道。
“父亲,孩儿已经出了太多的风头,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这个道理,孩儿是从书中读到的……”
“我儿居然连《运命论》也读了?”杨宁颇为吃惊地看着自己儿子。“想不到你为父藏在书房中那份魏晋之时的《运命论》抄本也翻出来了。”
杨谦看着亲爹,感觉自己与杨宁的意识似乎不是在一条平行线上。
还好,杨宁这个时候总算是省过了神来,抚着鬓须微微颔首。“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行高于人,众必非之……”
“我儿年少,却已经有了这等谨慎心思,实在是有些出乎为父的预料啊。”
杨谦淡然一笑,不是我不想谨慎,而是这个时代太危险。
杨广这位大隋天子这些年的丰功伟绩,已经让他开始飘了,手下如今可是聚集了一大票嫉贤妒能之辈,再加上那户部都敢对杨广的圣旨阳奉阴违这就很能证明问题。
自己这么年轻粉嫩,贸然跳出来,这样的出头鸟只会成为众矢之的,继续苟发育才是王道。
杨宁是自己的亲爹,又是工部郎中,精通耕作器具。
若是能够借此物,再继续能够加官晋爵,那自己也才能够继续在自己亲爹羽翼庇护之下继续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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