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这样吗?”华仁清听着紫鸢的汇报,低声笑着说道,“这倒是意外之喜了!”
“现在那幼苗马上就要进入沉睡状态,”紫鸢眉眼放光,“资质非常好,若是可以信任梁荣的话,此人以后必有大用处!”
“合作倒是不错!”华仁清摇头说,“梁荣心性醇和,对朋友看上去冷漠,实则是万分护短的性子,若是你打算把他锻造成手里的一把刀,那就要做好以身开刃的觉悟!”
“若可为至交之故,那是比任何利用臣属的关系都要牢固的关系壁垒,若到那时,殿下可有一争之心?”
“需要去争什么?”华仁清不屑的说道,“那个位置早已不再是太祖健在时的那般模样了,一个需要联姻结盟,受制于世家势力才能坐上去的位置,不难受吗?”
紫鸢无话可说,想着如今被贵妃把持的后宫,“陛下实在太过于宠幸贵妃娘娘和三皇子了!若不是这样,太子殿下也不会是如今这般癫狂的模样!”
“为爱痴狂!”华仁清摸着手里的玉佩冷笑道,“父皇到的确是情种一枚,爱美人不爱江山,可惜他那美人是条毒蛇,早晚给他吃的渣都不剩!”
“情势既然已经是这样,殿下争与不争,又有何不同,”紫鸢不解的问道,“若真想闲散避祸,又何必和梁公子搭上关系!”
“此事我自有我这么做的原因,”华仁清不予回答。
方晓林默默的压低自己的存在感,即使感觉到华仁清又在用手不停摸自己,也没有在气急败坏的跳脚。
“嗜血藤的事情瞒不住的,即使我们知道这事儿和那位没有一点关系,但是也架不住旁人的揣测与猜疑,拉拢武圣这一顶帽子扣下来,殿下这欲意窥探圣位的罪名怕是摘不掉了!”
紫鸢想着今天的一切,就光仙踪那几张嘴,他们就没能力堵住!
“无妨,反正父皇别的不行,看着命数还挺长,保不齐到时候还要添多少个皇子皇孙,现在斗的鸡飞狗跳,到最后还不是要便宜了别人?”
华仁清满不在乎的说道,“贵妃娘娘不就又有了,等新生儿一出,三弟就该头疼了!到时候那还顾得上我!”
“话虽如此倒也说的同,只是殿下以后还是多多培养自己的势力为主,不求谋位,只求自保!”紫鸢慎重的说道,“有武器不用,和赤脚空拳上阵,那是两件事!有时候,震慑才是最重要的!”
“同意,”华仁清点头,“那这件事就由你负责吧,借着这股东风笼络一些人手,其余的慢慢来吧!”
我只是提个建议,并不是想要来做这件事,你以为组建一个势力是在玩过家家吗,想要成气候不知要耗费多大的人力心力财力,那是三言两语就能弄好的!
紫鸢的心里疯狂的吐槽道,但面上还是忍下这口气来应了!
等紫鸢离开后,华仁清才轻声笑着问,“怎么,觉得愧疚,不敢出来见人了!”
“才没有!”玉佩不甘的抖了抖,但动作幅度明显透露着心虚两个字!
“好了,其实不关你的事,即使不是你,我遇到梁公子这样的少年英才也定会百般拉拢,收入门下的,真算起来,也是多亏了你,事情变得容易了很多!”
“不需要安慰我,我又不是笨蛋!”玉佩冰冰温温的,基本上是华仁清得到过的最舒适的温度!
真是善良又容易感动的人啊,华仁清但笑不语,这样的人,有谁会不喜欢呢!
“说起来,你是哪里的人啊?”华仁清好奇的问道,“梁荣是逃难的灾民,孤身一人,无亲无故,也没听他说起有什么亲友健在,你和他到底是什么关系?”
“弟弟啊!”方晓林冷冰冰的哀叹,“不是在这里,是在外面的弟弟!”
“很伤心吗?”华仁清把冰凉的玉佩捂在两个手心之间,给它取暖,“因为他从没提起你,还是因为他可能已经把你给忘了?”
“才不会忘,我们昨天还一起吃饭了好吧!”方晓林想跳起来给他一巴掌,但好像做不到,只能不高兴的拍打着他的手掌,“不要压着我,难受死了,混蛋!”
“又怎么了?”感觉到不断挣扎抖动的玉佩,华仁清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真想知道,你在梁荣面前也是这副不讲理的刁蛮脾气吗?”
“当然不是,”方晓林不想搭理这个人,“梁大哥才不会这么一直戏弄他!”
“那看来不是了!”华仁清看着又开始装死的玉佩,“莫非只有对我才这样,那是不是说明,我对你来说,是特别的呢!”
“真想知道你是怎么一本正经的说出来这么肉麻没脸的话,”方晓林已经没有反抗的念头了,他已经了解了华仁清这货的尿性,自己反抗的越厉害,他就会越兴奋!
“那田老二确定是不认识你,那么你是梁荣之前认识的人了,同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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