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水,冻得温尔晚一激灵。
他发什么疯!
而慕言深另外一只手扯下她的衣服,清洗着她的肌肤。
很快,温尔晚的身上出现了好几道红痕!
“慕言深!”温尔晚再也克制不住愤怒,满脸水珠的朝他吼道,“你干什么!”
“你凭什么让许宸川碰你?肩膀也不行!”
慕言深的占有欲,强烈到可怕。
她是属于他的,哪怕他再作践嫌弃,别人也不能动!
温尔晚赤红着眼睛:“我推开了,只有那么一秒钟!”
“不管多久,都不行!”
慕言深发了狠的冲洗着温尔晚的肩膀,恨不得将她那层皮都剥下来。
温尔晚一开始还激烈反抗,后面也就麻木的站着,像个傀儡。
她全身上下都湿透了,发尖滴着水。
慕言深身上也没好到哪里去。
看着她面如死灰的样子,他心头略过的却是疯狂的念头——要她!
“该死!”
慕言深扔掉花洒,捏住她的下巴低头重重吻了上去!
与其说是吻,不如说是啃。
两个人身上都湿透了,温尔晚被迫的仰起头。
反正,她也无法抵抗。
而她难得的顺从,让慕言深身体里的火越烧越旺。
他快要克制不住自己了!
她的身体,有一种久违的熟悉感!
突然,温尔晚颤抖着勾住他的脖子,垂眸问道:“慕言深……你能给我一些钱吗?”
她真的走投无路了,要给爸爸治烫伤,她还想打点一下监狱里的关系,让他们不要过分为难爸爸。
这些都需要钱。
“呵,这一次不假惺惺的推开我,原来是有求于我啊。”慕言深嘲讽,“温尔晚,你知道的,我最不缺的就是钱。”
“是,所以可以给我吗?”温尔晚捏紧了拳头,强迫自己跟他对视。
他盯着着她的唇角:“要多少?”
“两万。”
温尔晚不敢贪心要太多,一万治疗,一万塞红包,应该够了。
先解决这燃眉之急,以后她再想想办法。
这个数字对慕言深来说,简直就是九牛一毛。
但……
“你凭什么从我这里拿走两万?”
温尔晚紧咬唇瓣:“凭我是你的妻子。”
他厌恶的甩开她:“温尔晚,趁早认清自己的身份!”
慕言深顿时兴致全无,转身往外走。
温尔晚的后背贴在瓷砖上,望着他的背影:“慕言深,你不给我的话……我就去找许宸川!”
她故意这么威胁他!
其实,她很了解慕言深。
温尔晚知道他的怒点在哪,也知道怎样哄他高兴……只有摸透了他的脾性,才能在他手里活下去!
果然,慕言深吼道:“你敢!”
“被逼到绝路的人,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温尔晚破罐子破摔,说道。
他眯眼质问:“你要两万做什么?”
“我……”温尔晚咬咬牙,“我自有我的用处。”
她怕慕言深知道,她是去给父亲治伤,更加不会给了。
毕竟,是他让苏芙珊去干的!
“就当是我提前预支了工资,”温尔晚又说道,“以后,我还可以每天画珠宝设计图还债!”
她曾是海城大学设计部,最优秀的学生。
无数品牌想邀请她去上班,她的手稿至今还是学弟学妹的模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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