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夷语气认真说道,“那些都是真的。”
“绝无可能。”
“你若不信大可去查,杨安,义父这一生的挚爱都是月国的皇后娘娘,其他的都是世人的误解,他需要孩子,却不需要妻子,这才是义父后来不再娶妻的缘故。”
“你闭嘴。”杨安胸腔剧烈起伏着,伤口隐隐作痛,似乎是裂开了,“这些事我自己会
去查,你不用多嘴。”
“你写信把我引到那里,却暗中和凤轻盈合作取我性命,辛夷,凤轻盈可以恨我,也可以取我性命,你有什么资格要我的命,你的命是我给的,易水寒的命也是我给的。”
凤轻盈紧紧咬着唇,嘴唇被她咬出血也毫无知觉,杨安说的没错,她的确没有资格,但她没得选择。
“你别忘了你是谁,若是让易水寒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你觉得他还会要你吗?辛夷,是我成全了你,你就仗着我对你有还有一丝情分为所欲为,你等着瞧好了,我要把这些事都告诉易水寒,我倒要看看你引以为傲的夫君还会不会站在你身边。”
听到这些话辛夷脸色微微一变,却没有如从前那般着急害怕,反而很快就平静了下来,“你若要说就去说吧!我不拦着你,这些年背负着这个秘密,我心里面本就不好受,我自己没有勇气说,你替我说了,说不定最后还要感谢你。”
杨安见辛夷是真的不怕,一时之间也无话可说,这些话本来就是气话,若他真的这样做了,最后只会逼死辛夷,她对易水寒就有这么死心眼。
“你是月国的罪人,易水寒不可能原谅你,随我回京城,我便当着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些年父亲一直以为你已经死了,若是见着你,想必会很兴奋,当年父亲非常看重你,你也帮了父亲不少忙……”
“你别说了。”辛夷出声打断了杨安,她不愿意再提过去的事情,一想起那些就会做噩梦,尤其是那句她是月国的罪人。
“你永远记着,你不是月国人,也不可能得到他们的原谅,做再多都是徒劳的,辛夷,你何必自欺欺人,你本就该和我们站在一起。”
辛夷袖中的拳头紧紧握着,竭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我不会和你去京城,我是阿寒的妻子,无论生死都是。”
说完,辛夷离开了杨安的房间。
他没有阻拦辛夷离开,一拳重重砸在床上,刚刚缝好的伤口瞬间裂开了。
回去之后,辛夷有些魂不守舍,勉强打起精神去了凤轻盈的房间,凤轻盈正在看书,看到辛夷回来,放下手中的书,“回来了。”
“公主,事情已经办好了,回京之后杨安肯定会查这件事。”
凤轻盈点点头,“你做的很好。”
“若没有什么事情,我就先回房了。”
辛夷怕凤轻盈会瞧出什么,并不敢逗留太久。
她刚刚进屋,凤轻盈就察觉到辛夷不大对劲,看到辛夷要走,叫住了辛夷,“杨安待你是不是还不错。”
“没……没有。”
“辛夷,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卑鄙,利用你去影响杨安。”
“公主,我没有那个意思,一切以大局为重,公主莫多心,我已经嫁给阿寒多年,杨安和我并无什么瓜葛。”
凤轻盈见辛夷不愿多说,她也没有多问,只是一早就看出杨安对辛夷的不同。
她朝着辛夷点点头,辛夷这才离开房间。
瞧着她脚步有些不稳,凤轻盈隐隐有些担心辛夷,她忽然觉得辛夷和杨安之间的牵扯比她想象中还要多。
接下来一路畅通无阻,上官南衣回了泉州,半个月后凤轻盈带着易水寒和辛夷到了京城。
易水寒和辛夷隐姓埋名住进提起买好的民宅,凤轻盈则回了摄政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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