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辩解道。
“为啥你的脸这么红,哈哈,你看又红了,害羞了。”
我开着玩笑的,要伸手去捏她的小脸蛋。
她是神一般的躲开了。
“臭流氓,你想干啥?”
“我,我,……”
一时愣住,不知道说些什么了。还是第一次被人骂作臭流氓。这个帽子有点大,实在带不了。
“没什么,就逗逗你,看你脸这么红,像熟透的小苹果,很想……”
后面的话,我没敢讲出来,要不真的会被当作臭流氓对待的。
跟这个极其害羞的同学小姑娘聊了会,发现她也是个小逗比。并不是像平日里表现的那般安静。真是快毕业了,又发现个有趣的人。这也太造化弄人了吧!
一扫几天的颓废,又开始每天开开心心的观察每个同学。真好,年少的时候真美丽。要不要多久,该是无比怀念这个时候了。
而对于她的记忆确实不多,只是那天以后开始聊天了。彼此也都熟悉了些,也可开了点小小玩笑而不会招恼到她。记得最清楚的一段事是。
那是高考刚刚过去一个礼拜不到,我在学校门口碰见她骑着自行车。一时兴起跑过去
“我要坐车车”
我对她笑吟吟道。
她一下子愣住了,说
“你想去哪?”
“你没事吗?”
“没有呀!就骑车来学校这边看看,没想到你还没回家。”
“我在这有点事,等查完成绩再回家。”
我确实有事,那时候高考完了,我打算查了成绩再回家,那段空闲时间我又操起高二暑假做的事,帮一个人在学校门口招暑假工。
“那走吧!”
我不由分说的直接坐在自行车后坐上。
“去古城,要围着城墙转一圈,也许这次走了,以后再难来了。”
我对着她言到。
“好,坐稳了。”
她说了一声就瞪着自行车走了。我像个孩子似的一路上乱叫,因为开心,因为别离,因为总算考完了,因为很多事吧!
快到古城那的时候,我说:
“先停下来休息下,你都骑了那么久。”
她把自行车停在路边,我侧跑去附近的小商店买了两瓶水,拧开给她一瓶。看她小脸红通通的,我不仅乐了下。
“要不,我载你吧。”
她转过头来,疑惑的看着我:
“你会骑车么,带过人么。”
我挠挠头,悻悻道:
“会骑车,但是没有载过人,载过二十斤的豆子。”
“哈哈,我可不是那二十斤豆子!”
她笑道。
然后她就继续骑着车,我默默坐在后面的位置上。不停的看闪过的人与事物,特开心。坐在后坐上一时忘乎所以。
古城不大也不小,一圈下来足足四公里多,而此时天已经到傍晚了。转了一圈,她又送我回到学校门口的位置那。那时真不觉得有怎么样,除了傻乐还是傻乐。直到多年后我有一次载着初恋柳小青沿着赣江大道,走了一圈才知道。载着一个人骑行是多么累,那天我是回去整个人都快瘫了,双腿疼的不像是自己的了。那个时候,我才意会到,她骑车载我一圈的不易与艰辛。我真的是一个直男,太直了。
分别的时候,她送了我一个小礼物,用粉色的纸包裹着。当时很惊讶。
她说:
“提前给你的生日礼物。”
我不仅挠挠头,觉得被人关心真是件幸福的事。谢过她的好意,回家了我拆开,是一个精致的小钱夹。那时的我每天浑身上下兜里不会超过两百块钱,而我也有一个地摊上买的小钱包。不过时间有点久,它有点破旧了。但我依然把为数不多的钱放在那个钱包里,随身携带。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还没从惊讶与傻乐中反应过来。而那一次分别,直到四年后我又一次路过这个城市,在火车站附近才又约见她。让她带我又走了一遍步行街,聊了些彼此的近况。分别四年多,她也成了大姑娘,不过依然还是会脸红。而我也是猛然间发现,比她高了近一头。想起那次的古城之行,虽然那时的我很瘦很瘦,大约100斤上下。大学毕业我去应征入伍量体重,只有103斤,离标准体重还差33斤左右。但依然是一百斤的庞然大物,那一天她又是怎么骑过来的。回去以后腿又疼了多久,而这一切发生的事,不过是我一个临时起的念头。
在我多年后写这本书时,回想到这一时刻的事情,我是多么直男呀!那一夜,我整夜未睡,一直在不停地回忆着过往,想着那一日发生的事,一个人深夜里悄然泪下,不能自己。青春,让人回忆又泪别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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