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答应了。
没想到,乞丐狮子大开口,一大麻袋银子,他走回去时掉阴沟里,你婶子找到时就没了。
你婶子怪我,说,若是我没有答应,这些事都不会发生。
银子就此沉沟里。
可你婶子的心也一样,就此沉进沟里。
她不要我的钱,宁可乞讨,卖身做牛做马,都不愿意要我给的。
她以寡妇自居,不承认与我的婚事。
可是,我们是拜了堂,喝了交杯酒的。
可是,也正是交杯酒,她才逃了。
你们说,可笑不可笑?”
容修缘抿嘴,“不可笑!”
容忆寒:“是吗?可我觉得可笑!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若是初时我不离开,多好?!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我不离开,她不曾变心,多好?
可是,时光遂流,水往低处行,不可逆改。
初心是尝一尝她做的何其美味,才去治舌头,才去纠结她做菜的美味,可是……也许……我们就不会错过!”
深情者除了当事人明白自己,外人看了也不过感慨一下。
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不是什么人,什么事都明白的。
甚至,在当事人大篇话论下来,听者,只听到某部分。
过耳即忘,人之常态!!
听了容忆寒的故事,易小米心生羡慕,可更加记忆犹新的是对于某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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