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逃了多久,才到了南郡,刚踉踉跄跄的到了沈府门口,却正遇上了在外花天酒地回来的沈云锡
看见满身是伤的人,沈云锡嗤笑一声:“哟!这不沈大公子吗?怎么弄成这副样子了?”
沈清眠不理他,捂着胸口上台阶。
沈云锡欺负他惯了,见他无视自己,火登时就上来了,一巴掌拍了过去:“老子跟你说话呢!你聋了还是哑了?果然是妓女的贱种!和你娘一个德行!”
听惯了别人骂的话,他一开始或许会生气会委屈,可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对于沈云锡的辱骂,他充耳不闻,躲开那一巴掌,径自往府中走。
沈云锡一向是被全府的人捧在手心里,哪受得了这种气,再加上酒还没彻底醒,火越发的大了,揪住他的领子便一拳抡了过去,若放在平常,他定是不敢和沈清眠动手的,因为吃亏的一定是他,可现在不一样,沈清眠受了重伤半死不死,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还不是他想怎么揍就怎么揍
沈清眠伸手挡住,却没什么力气,整个人摔到了地上,喉头涌上一股腥甜,侧了侧身子吐出了一口血。
沈云锡在外玩了大半宿,此刻也累得不行了,懒得再打他,只上前拍了拍门。
管家一直不敢睡,守在门口等着这个二公子回来,听到敲门声,忙上前开门,生怕怠慢了,又惹来一顿揍。
沈云锡不屑地瞥了沈清眠一眼,对管家道:“这个人,不许放进来。”
说完,打了个哈欠离开。
管家有些为难得看着他,不知该怎么办。
沈清眠抿了抿唇辦神色暗淡了许多,艰难地站起身,从怀中掏出乾坤袋递给管家,淡淡道:“这个交给父亲。”
言罢,什么都没说,强撑着身子转身离开。
不经意间看到了天上的一弯弦月,他捂着钝痛的胸口,有些模糊的想,要是凌澈也在就好了。
管家接过乾坤袋,望着他的清瘦单薄的背影,叹了口气,却也无可奈何,只能默默的关上了门。
……
翌日
“嘶…”
昏迷了一整宿的凌澈动了动胳膊,猛地倒抽了一口凉气疼醒了,捂着肩膀费了老大劲才坐起了身,望着周围陌生的环境,有些发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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