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心安面无表情地咬了一口面包：“我。”
噗。
月月差点噎到。
月月呆呆地望着他：“你？昨晚你不是说你愿意吗？怎么突然改变主意了。”
“我有说过吗？”顾心安死不承认。
月月啧了声。
好吧，不跟这家伙多说废话。
反正，他口是心非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准备让我怎么当你的经纪人呀，薪水怎么发？”顾心安一边咬面包，一边认真地问。
无论是语气，还是目光，又或是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
仿佛，都在写着认真两个字。
“薪水？什么薪水？”月月惊讶，“给我当经纪人你还要薪水，我又不让你干活。”
“顶多就是平时帮帮收发一下邮件、处理一下日常、负责一下我的一日三餐、顺便再兼职一下我的危机公关，就这么多了。哦，以后所有找魔鱼合作的商业事宜，也都由你去帮我接洽，很简单的。”月月补充道，“就这么点事情，你好意思找我要薪水吗？”
“就这么点事情？”顾心安叹了口气，冷声道，“你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喂，顾心安。”月月放下牛奶杯子，抢走了他手里的面包，非常自然地边吃边说，“我说的不对吗，嗯？”
别看她这会语气平平淡淡的，可是多年挨揍的顾心安一眼就看出，她的双脚已经在桌子底下蠢蠢欲动了。
顾心安：“你说的对。”
瞧瞧这满满的求生欲。
顾心安内心：也就是你，能对我这么大呼小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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