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在相府的第一晚,苏君琰就觉得自己心好累,他感觉自己一整宿都没怎么熟睡,连轴做着各种稀奇古怪的梦。
次日天色还黝黑的时候,寂痕就来……‘挖坟’了。
“主子,赶紧醒醒,今日要早朝。”
某侍卫尽职尽责地提醒某个还将自己蒙在被子里呼呼大睡的爷。
苏君琰嘟囔了一句,“劳资还有请假条,今天不打卡上班,滚。”
寂痕早已经习惯了他家王爷的‘胡言乱语’,他轻叹了一声,而后将盖在苏君琰身上的被子拽开了,作势就要去揪他家习惯性逃避早朝的主子。
“啊,烦死了,天天都早朝,就不能一三五上朝,二四六休息,礼拜天上半天,休半天吗?人性化,人性化的管理懂不懂?劳资都特么快成长工了,啊。”
顶着两个硕大黑眼圈的王情绪又开始失控了,起床气不是一般的明显。
早已经穿戴整齐,将自己捯饬得光鲜靓丽的沐辰溪隔老远就听到了苏君琰的鬼哭狼嚎,端着杯子的手,当即就一顿,他眉心狠狠一拧,语气有些不悦道,“玄冥,你去看看,那位究竟又在发什么疯?”
其实沐辰溪是一点都不待见尊逸王,谁让某王总是习惯性地给他添堵呢?
沐辰溪这话一出,玄冥点了点头,当即就领命离开了。
很快,玄冥就表情各种古里古怪的回来了。
“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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