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冥这话一出,丞相沐辰溪鹰隼微眯,浑身散发出让人心惊胆寒的恐怖威压。
“他真的这么说?”
沐辰溪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此刻已经凝结出实质的杀气了,看着就让人头皮发麻呵。
玄冥的心跟着颤了两颤。
某人暗暗咂舌,他家主子难道现在都已经敢去摘一个皇亲贵胄的项上人头了么?
玄冥隐隐觉得,如今不太正常的貌似除了尊逸王府的那一位,他家的这一位好像也有些‘问题’。
当然这话玄冥是不敢当着自家相爷说的,除非他不要命了。
玄冥将自己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驱散,而后凝神思索了下,最后如此跟自家主子解释道,“属下也不是十分确定,毕竟当时因为顾忌着尊逸王,属下也没能听太清,只是隐约里觉得尊逸王好像提了一嘴。”
玄冥也不敢随随便便误导他家相爷,以免让某人误判呵。
毕竟现如今的尊逸王刚苏醒,而他的脾性又变了太多,谁知道某王是不是脑子一反抽,才随口开了一个让人心脏病都要犯的玩笑呢?
玄冥这话一出,沐辰溪眸光如炬,好半晌,沐辰溪都没有开口说话。
玄冥也静静地陪着自家相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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