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可岚疑惑地问道。
洪诗容冷笑了一声晃悠着身子,“你还有脸问我?春燕,把那些不干不净的东西拿出来。”
春燕应了一声,将一袋子的玉祖扔在她面前。
洪诗容倒抽了一口气,“啧啧啧,这也太恶心了,你俩谁用得着这么多工具?”
可岚看着这些玉器头皮发麻,她手指紧紧扣进僵硬的土地里,“这些东西…不是奴婢的!奴婢从未见过这些东西!”
“从你屋子里搜出来的还能是别人的不成?!”春燕瞪着眼睛怒吼道。
可岚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她抬头对上了洪诗容挑衅的眼神,她知道了,这场闹剧由洪诗容起,才没那么容易结束。
“春燕,把皇后娘娘叫过来吧,你说这后宫对食,怎么还跑到我瑶华宫来了?”洪诗容捂着鼻子讽刺一声。
“不要!”刘绮菱衣服还没穿好就急着跑了出来,她护在可岚身前用近乎祈求的语气说道:“贵妃娘娘!可岚不可能与对食一事有关,可岚是我的贴身宫女,她几乎每日都与我待在一起,哪有时间用这些玉祖?定是哪里出了问题!兴许是别人陷害也不一定!娘娘!您定要明查!万不能如此轻率地就将可岚定罪啊!”
可岚咬着嘴唇死死瞪着洪诗容,“娘娘,这些东西不是我的。”
“那还能是我的?”洪诗容冷笑道,“你们主仆二人真有意思,一口一个冤枉,你们的意思是本宫故意陷害你们了?”
刘绮菱护着心口痛苦地摇头,“贵妃娘娘,臣妾只是觉得其中定有蹊跷,可岚刚过二八,哪懂什么情爱之事?她怎么可能私藏玉祖?”
“她不懂,不代表你不懂,你都是侍过寝的人了,有你这样的主子教,奴婢能学好?”洪诗容语气抑扬顿挫地说道。
可岚听着洪诗容的话,只觉得心头刺进一根针疯狂搅动着,她急切地大喊:“娘娘您怎么说奴婢都无所谓!请别带我家娘娘!”
“大胆奴才!怎么跟贵妃娘娘说话呢!”春燕叫道,不等洪诗容下令,挥手抽了可岚几个耳光。
“别打她,别打她啊!”刘绮菱跪在可岚身边,心疼地护着她。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响动,“这是怎么了?”
“皇后娘娘吉祥,这不入九了,本宫命春燕给宫里这些做下人的换床厚被子,谁知换可岚被褥时,抖出了这些不堪入目的玩意。”洪诗容说完,拉着常忻走上前,拿脚碾玉祖前的雪。
“不是这样的皇后娘娘!可岚这几日一直跟我在房间过夜,她怎会在被褥里藏玉祖?!”刘绮菱跪着挪到常忻跟前,拽着她的裙摆急切的喊道。
可岚用力闭了闭眼,“娘娘您别说了。”
“可岚不回房,为何在你房间过夜?”常忻皱了皱眉轻声问道。
可岚上前说道:“皇后娘娘,这几日舒妃娘娘不适,夜晚总会盗汗惊醒,奴婢担心她的身体这才守在房屋过夜。”
“荒唐!有病为何不唤太医?你个小小的奴婢还有治病救人的能力了?皇后娘娘,本宫以为这个叫可岚的,不但对食,还与舒妃有关!”洪诗容板着脸叫道。
常忻思索片刻叹了口气,“此事涉及后宫嫔妃,这些玉祖本宫无法判断究竟是谁的,唤圣上来定夺吧。”
刘绮菱的天塌了下来,她跪在地上眼泪止不住地流,完了,她幻想已久的未来,被地上的那些奇形怪状的玉器给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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