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狗这种动物咬住了轻易不会松嘴,电视新闻上也时常报道行人被野狗袭击造成重伤的事件,眼下四条疯狗不顾疼痛拼了命地撕扯唐尧,很快唐尧就招架不住,而更可怕的还在后面,其中体型最大的一条,瞅着怕是有三十多斤的大家伙跳到了唐尧的脑袋旁边,满嘴尖锐的犬牙直接就朝着唐尧的喉咙咬了下来,这一口若是咬实在了,只怕唐尧的小命得交代在这儿。
危急关头,唐尧不顾一切地举起手里的水管直接插进了野狗的口中,水管的一端相当尖锐,插进去的瞬间便扎进了野狗的肉中,但这条疯狗却并未因疼痛而放弃,居然依旧不顾一切地试图攻击唐尧,而另外三条野狗已经将唐尧的双腿咬的鲜血直流。
这么下去必死无疑,唐尧明白此时此刻如果只想着躲避那肯定活不成,他得想办法干掉这四条疯狗。
几乎用出了全部力量,唐尧嘶吼着从地上坐了起来,然后双手抓住水管将体型最大的野狗钉在了胡同的墙壁上,野狗发了疯一般挣扎,几乎要将水管咬断,但此刻唐尧的求生欲更强。
完全不顾双腿的伤势,此时他的脑中唯一的念头只有一个,便是先干掉这条最大的家伙。
野狗的挣扎逐渐减弱,大量的血液顺着墙壁流到地上,最终这家伙败下阵来颤抖了几下似乎昏死过去。
还剩下的三条疯狗放弃了唐尧的大腿转而扑向他的脑袋和手臂,唐尧抓住这个机会努力从地上站了起来,一边奋力挥动水管一边一瘸一拐地向后退。
水管的一端还挂着濒死的野狗,唐尧发狂地吼道:“来啊,老子还能怕你们几条疯狗不成?”
记得小时候,唐尧因为赌鬼父亲的缘故经常受到同龄孩子的嘲讽,一开始他总会想办法解释甚至是巴结这些孩子,但后来他发现这么做完全没有用,他们依然嘲笑他,在他上学的路上用石头丢他的脑袋,在下课后偷偷将他的书包丢进污水坑里。
于是他放弃了原来的做法,他开始反击,一开始是用嘴骂回去,到了后来则会直接用拳头,最后他成了同龄人中的孤家寡人,所有孩子都怕他而远远躲开,但至少他们不敢继续在他面前嚣张跋扈。
从那时候起,唐尧明白了一个道理,像他这样的人想在社会上生存下去,就必须要狠。
双腿疼的直发抖,举着水管的手臂异常酸麻,但唐尧却丝毫没有退让,他如同疯子般咆哮道:“再过来老子就杀了你们吃肉,来啊……”
就在此时,又一道强光闪过他的眼睛,短暂的晕眩后他发现眼前的一切都变了,四条野狗不复存在,他虽然握着水管可却不见了野狗的尸体,地上也没有血迹,更蹊跷的是他的身上也没有任何伤口。
宛若做梦一般,但经历了北君庙的离奇事件后,唐尧心里多少对这种奇怪的状况熟悉了些。
急忙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状况,虽然双手双腿还是非常酸麻,尤其是双腿即便没有伤口可还是隐隐作痛,但好在并没有流血,看向四周,虽说胡同内的灯泡坏了但并未见到任何血液,这条胡同里好似从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人似的。
“难道又和北君庙一样中邪了吗?”唐尧还无法解释自己身上发生的事,只以为自己中了邪。
此时,身后传来拍手的声音,唐尧急忙回头,看不远处的胡同口站着一个人,赫然正是自己在网咖内见到的奇怪中年男子。
“这是怎么回事?”唐尧大声问道,直觉告诉唐尧,刚刚发生的一切必然是这个男人捣的鬼。
中年男子冲他笑了笑说道:“想知道吗,请我喝杯酒,我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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