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先说好,我不会娶你的,我们只能先做兄弟。”谢思恒稍微平复下心情如临大敌的说道。
“兄弟?好啊,思恒哥哥。”鲁隶依抓着谢思恒的手叫道。兄弟就兄弟,思恒哥哥,落到我手里,你还想逃出去吗?
“嗯。”谢思恒又揉了揉鲁隶依的头发,满意的说道:“我们进去吧。”
“嗯嗯。”鲁隶依顺势牵起谢思恒的手就推开包间门走了进去。
“你们这是?”鲁隶斯看着谢思恒和自家妹妹牵着手走进来,惊讶道。
谢思恒一把甩开鲁隶依的手,摇了摇扇子:“没什么。从此以后,你妹妹就是我兄弟了。
“兄弟?”三皇子鲁隶斯脸色古怪道。
“嗯嗯,他是我的思恒哥哥。哥,你以后可不许再欺负他。”鲁隶依举起小拳头威胁道。
“是,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他知道自己这个兄弟的脑回路很奇怪,没想到自己这个傻妹妹也顺着他来。
你要到这里再待的话晚上就睡这里吧,我要先走了,你也知道皇宫有宵禁。”鲁隶斯对谢思恒说道。
“嗯,走吧,今天的事有蹊跷,连带出来的宫女太监他们都敢杀了调换,你在皇宫一定要万事小心。”谢思恒坐在床横上说道。
“知道,隶依,走了。”鲁隶斯儒雅一笑。温柔说道。
“喔,思恒哥哥,那我走了。”鲁隶依盯着谢思恒小眼神依依不舍道。
“嗯。”谢思恒冷淡淡的道,一脸你快走,我无所谓的表情。
傍晚酉时三刻。
谢思恒在床上睡了一觉,又练了一个时辰的剑,觉得有些无聊,便想出去走走。
走着走着他就走到了曲水流觞宴的溪水边,很意外的看到了溪水边有一个坐着轮椅的身影。
“你流了那么多血,还敢出来吹冷风?”谢思恒走上去问道。
谢景耀没有看他,只是看着溪水眺望远方。
“今天我才帮了你,现在就不理我了,你未免太过忘恩负义了吧。”谢思恒看了眼谢景耀道。
谢景耀还是看着远处,两人看着风景,良久无言。
“我有点累。”谢景耀突然说。
“不会吧,你才多大,你是没去过朝堂,勾心斗角,不知道有多累呢。稍不留神就有可能死于葬身之地。”谢思恒感叹道。
“当年,我祖父一家就是因为党派之争被奸人构陷,满门抄斩,也就是那之后,我父亲开始变得不一样了,苦心经营,才有如今丞相的局面。”谢思恒说着说着,陷入了悲伤的情绪当中。
“所以,你才会说出‘宁可做尽不平事,不使坟头有鬼屈’。”谢景耀几乎肯定的问道。
“是,我宁愿做一个坏人,也不愿意做一个被人构陷委屈冤枉而死的大好人。”谢思恒坚定又决绝的说道,眼睛漆黑深邃,看不见底。
“你呢?景家是被冤枉的吗?你想平复?”谢思恒又问道。
“景家?”谢景耀的眼睛深处又一次闪过阴毒,看了眼谢思恒,眼神里又闪过一丝复杂。
看着谢景耀面无表情的脸,谢思恒突然说道:“你是天生混官场的人。”
“是吗?”谢景耀似反问,又似自言自语道。而后推着轮椅走了。
谢思恒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走远的人,无辜的怂怂肩,继续看着风景,感受着凉风习习,十分惬意。
他不知道,有些人眼里,看到的是风景,有些人眼里,早已没有了风景,只有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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