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石拱门高大宽阔,竖立在空旷的地方,上面有一个大的牌匾,写着曲水流觞四个字,这是曲水流觞宴的入门处。
门的左右两边都有红色的板子,上面有题目,猜对任何一个题目的人都有资格进入宴会。每有一个题目被答对,就会有皇宫大内的小太监来重新张贴一个新的题目。
这座石拱门门口围着许多书生,在那里议论纷纷,埋头苦思,还有不少人在络绎不绝的涌过来。
石拱门的中间有长长的一条空隙,那是留给收到邀请贴的人的,一般收到邀请贴的人都是十分有才、少年成名的青年才俊,以及一些以前曲水流觞宴表现优秀的人。
还有极少数的是十分有权又愿意或被迫愿意参与的王公贵族子弟,过来学习的,谢思恒和谢景耀就属于这一类。
谢思恒打开折扇,往石拱门走去,谢景离推着谢景耀悠闲的跟在后面。
石拱门里。
一望无际的草地瞬间映入眼底,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这里没有牛羊,却有阵阵清风,浴人灵魂。
野地空旷,并没有三皇子鲁隶斯的身影,放眼望去,只有些太监和宫女在不远处侧对着正门站着,看到他们也没有动,只无声的行了礼。
“这里怎么一个人也没有?”谢思恒摇了摇折扇兴奋的说道,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曲水流觞宴每一年的地点都不同,比试规矩也不同,这也是尽管参与了多次,谢思恒还是愿意来的原因。
谢景耀不说话,静静的打量四周。
“你们几个,来个人带个路。”谢景耀对着太监宫女们说道。
“谢公子,三皇子说了,来宴会的人除非在一个时辰内都找不到奴才们可以带路,否则不能带路。”一个太监往前走一步说道。
谢思恒气结。
谢景离看了眼谢景耀,自顾自享受的深呼吸了一口,静静的等待着公子发话,他对公子有着绝对的信心。
“往东南方走。”谢景耀突然的说道。
“是。”谢景离立马站好,推着谢景耀向东南方走去。
“你如何知晓?”谢思恒十分惊讶的问道,结果发现谢景耀已经被推着走远了。
“我艹,神经病,哑巴,我是你哥知不知道。”谢景耀隔空喊道。
这时,门口又进来了一位公子,看起来有些矮,身板瘦小,长的很俊,穿了一身紫衣,杏眼薄唇,看起来比谢思恒还要小点。
“这里偌大的地方怎么一个人也没有?”小公子叫道。
“你说什么?”谢思恒怒道。
“原来还有个人啊,兄台,真不好意思,没注意到,不知道兄台知不知道怎么走?”小公子弯腰作揖赔礼,十分瘦小,动作还不标准,看起来有一点滑稽。
“算了,看在你跟本公子说了一样的话的份上,东南方。”谢思恒说完就往东南方走去。
“东南方?这位兄台,可否请教你是怎么知道的?”小公子几步追了上去和谢思恒并排。
“你管那么多干什么?”谢思恒不耐烦,无意中看了眼宫女太监,突然灵机一动。
“原来如此。”谢思恒自言自语。
“什么原来如此啊?”小公子声音清亮,很是好听。
“不是想知道为什么是东南方吗?刚刚看到了那些太监了没?”谢思恒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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