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垂着眸，涌出的情绪里，全是深深的落寞，“我只是不习惯跟人解释。”
秦暖顿了顿，从他怀里跳了下来，“哪里有什么习惯不习惯，只不过是不想而已罢了。”
她嗓音淡淡，轻车熟路的开了客厅的吊灯。
房间布局并没有变，她离开时是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
秦暖走到沙发上坐了下来，翘起了腿，“坐吧，有什么想说的快点说，我还要回家睡觉呢。”
她揉了揉太阳穴，神情倦懒，“等说完了，我们明天就去民政局办个离婚手续，早点离就能早点给你的白月光一个名——”
秦暖后面的话没说完，唇瓣就被倏地堵住。
程停猝不及防的低头忽然吻住了她。
他扣着她后颈，温柔的要命。
秦暖几乎差点就迷失在这可笑的柔情里，她别过脸，扬起胳膊就是没甩他一巴掌。
可是半途却被男人截住。
程停黑眸盯着她，侵略性的目光，如有实质一般压的人喘不过气。
“秦暖，我没有过白月光，我一直都只有你。”
“我对你的感情，和对雪凝是不一样的。”
低哑的嗓音，在空荡的客厅里，分外清晰。
字字句句砸在秦暖耳边，可她听了却只想笑，“自然是不一样的。”
“就像你一直都喊我的都是秦暖，而喊她却是小名，这里面包含的感情，怎么可能会一样？”
秦暖摇了摇头，表示看不透他，“按理说，你和她孩子都应该有了吧？”
“我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和我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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