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晃权聿寒的手,秦烟央求道。
“那要不要来个问答模式,你回答的问题
我满意,今晚就放过你。”
摩挲着她,权聿寒一副她不答应他就不松手的样子。
治她不用找别的方法,就抱着她不松最管用。
眼珠转了几圈,没等秦烟想好,权聿寒又凑了上来。
“要要要,问答模式嘛,来,你问。”
退一步海阔天空。
扒了半天权聿寒的手臂,才如愿从权聿寒怀中成功溜出。
夜晚单独相处太可怕了。
保身最重要。
看秦烟裹上被子,防坏人一样防着他,权聿寒不悦。
马上都结婚了,有什么不可以的!她一心不越界,他太难了。
“冷,裹着被子比较安全,啊呸,比较暖和。”
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她这张嘴一点也不严实。
规规矩矩坐好,看权聿寒衣衫微乱,她不忍直视。
权聿寒相貌堂堂,身材更是完美的不可挑剔,不胖不瘦,宽腰窄臀,是那种外貌协会一眼看过去就爱上的男人。
她也爱,只不过她有自己的底线,婚前不可做的事情说什么她也不会做,权聿寒魅力足够,是她克制性厉害,硬是没被迷惑。
她有小私心,一天没风风光光进权家,她都不敢保证她就是权家的人,
豪门太注重女人的名声,尤其儿媳这类。
权聿寒他们两个成了怎么都好说,万一成不了,她给自己留的后路她还可以走。
当然,她从未和权聿寒说过这些,说了权聿寒该觉得她没全心全意对待他们的感情。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与其因为些未知的事情跟权聿寒闹别扭,还不如她把她的规划深深压在心底。
随便谁,她都不说。
权聿寒没捡地上的外套,而是打开衣柜重新拿了件家居服。
家里开着暖气,暖气融融,单穿一件衬衫很笨不冷,秦烟把自己裹得那么严实,才不是因为她冷。
目前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秦烟梦中的婚礼,他得把话问明白,绝对不给秦烟留一丝后悔。
“我们商量结婚,举行婚礼开始就我和手底下的人操办,问过你的意见,你说听我的,我准备什么样的你都没问题,对吧?”
换好居家服的权聿寒搬搬椅子,坐秦烟正对面。
“对,我公司那边确实忙,过几天还得去趟f市,婚礼的流程说实话我不懂,你喜欢什么风格依你就是。”
“我们两个人的事情凭什么我一个人说了算?你有话语权,也有选择中式或者西式的权利。”
秦烟也许不太好意思要求他怎样怎样,这种不要求在权聿寒以及周围的朋友看来,秦烟就是一点不在乎他们的婚姻。
不是他被朋友洗脑,而是朋友们说的话和秦烟的行为几乎一模一样,没有区别。
他即将成为她的丈夫,成为他最大的依靠,她什么都不和他说不和他商量,那他们这婚结的有什么意思。
他想要的不仅仅是秦烟这个人,更是她的心,她所有的一切一切。
“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就算每天无时无刻探索你的想法我也探索不了那么准确,所以你得和我说,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你可以趾高气昂的要求我为你做什么,因为这都是属于你的权利,我是你男人,不是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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