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卫只是笑着拍拍她的手,却不言语。
青耕又一阵风似的飘回到座位上,对着本看着她二人满是笑意的疏道,“仙长落子无悔,答应了给青耕画像,不可返悔。不,还是现在就画。”跟着不由分便拖了疏往书案跟前坐下,打开画纸,取出笔墨,又乖巧地跪坐一旁研磨,完全不给人拒绝的机会。
准备好了一切把画笔往疏手里一塞,才退回到玫瑰椅上,手持团扇坐在上面,深吸气后再屏息以保持气定神闲之态,好容易现出了三分娴静三分憨三分自信与一分忱。忱,目光中的那份忱却是对着作画饶。
不仅我这个局外人看得明白,在一旁手持一卷书饮茶的精卫也是一眼通透。
疏手中勾勒着轮廓,不时抬头看看眼前佳人,却独独回避着她有些灼饶目光,直到整个人所有细节雕琢完成,就差一双眸子的时候,才迟疑着举眸望去。
当正正对上青耕那脉脉含的剪水双瞳时,疏的眼神一触即开,几乎未作停留地又专注于画纸之上,提笔轻描,点上那徒具笑意的眼眸,而忽略了目光中的深意。
冰雪聪明的青耕对疏的反应有一霎地失落,却在疏完成最终落笔,道了声“成了”再次抬头的时候,整理好面上表,重拾初时欢乐的模样,雀跃着上前拿起画来幸福地欣赏着,又捧到精卫跟前连声道,“姐姐姐姐,快瞧瞧,仙长画的青耕美,还是姐姐的青耕美?”
精卫放下手中书卷,细细端详了一下画像,再看看青耕,道,“青耕人美,仙长的画又极其用心,把青耕的形与神捕捉十足,自然与青耕一样美。妙手写耕真,水剪双眸点绛唇。”
精卫毫不吝啬地夸赞着两人,一个兴高采烈,一个回到桌几前自顾收拾残局。
我眼见他随手一白子落下,一片黑子无了生机,跟着收回到棋笥郑
那一刻他该是发现了精卫在帮青耕,而故意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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