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卫望着手中的法器,犀灵角珠依旧闪着七彩光在环上旋转,良久对疏道,“便是这样,金环从未离开我边,再者,我就是传了你术法,你也未必能随心所地号令于它。
沧澜江,我就和你一起走一趟吧。关于恶龙诅横我早有耳闻,曾于上古为祸人间,为称霸三界不惜涂炭生灵,吸湿精魂以强大妖丹。今次你我就联手一同歼之,即便不能,重新封印它几万年也好。”
“能得仙子助力自是最好不过,但此行凶险,后果家师也未能卜出。本是我派事务,疏怕连累了仙子。”疏深深望了精卫一眼,踌躇道。
青耕右手轻摇着手中团扇,左手挽了精卫的手,歪着脑袋望着疏不满道,“仙长此言差矣,同是修道之人,对诅横这等凶残妖兽,还分什么你派我派。事关下,下人皆管得,人让而诛之。此行不光姐姐要去,青耕也要尽一份绵薄之力。”
精卫看看青耕,笑而不语,抬了左手随手一抖,犀灵角珠从金环环扣脱落,飞向疏。
疏收了角珠,望向仙龄尚浅的青耕,略显犹疑。
青耕皱皱鼻子,一副不要瞧饶模样,往海边两步,对着海面用力一挥团扇,一道数丈高的水墙斜刺里冲向海中央,海面被斩得一分为二,一息之后水墙落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青耕也是刚自母神处得了法器,并未上阵用过。这一挥挥出得威力她自己都有些惊讶,跟着是得意,轻摇着扇子回到精卫边。
看着眼前信念笃定的二姝,疏有些羞赧地一笑,“如此,倒是疏狭隘了。有两位仙子同行,这一役定不负老师期望。”
而我看到这里,起源已知,初识的三人该是在与诅横的那场大战中,历经各种艰险而建立了深厚谊,纠葛也自此开始。而他们既无事,诅横也必是得到应得下场。
时间有限,我任务在,便抽出来,重新投精卫识海,决定再去看几处他们的常和青耕如何仙逝。但青耕与我容貌极为相似这一点一直让我想不明白而耿耿于怀。
想着也未停下地穿梭在她回忆间,一幕里我似乎见到了发鸠山俩忘宫的另一处行宫,与精卫行宫素净不同,这里满是绿色,青耕把所有角落里都引入了山上的植物,但又装点的层次分明,生机盎然,清幽宜饶似呼吸可闻。
靠近细看是他们在桌几前下棋。
我停了下来,投进入这段回忆。
“仙长先这一局的彩头是什么?”青耕手撑着下巴,笑眯眯地盯着疏。
“嗯,若我输了教你两式灵犀剑法,你输了制上次的百果酒我们喝。”
“我才不想练剑,剑法你还是教姐姐吧。前我见到你案上的山水丹青了,你若输了,便画幅青耕像如何?”青耕满是期待,眼睛不眨地望着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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