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邺城,公孙续原本是打算先去东莱一趟,可推不掉糜竺的请求,只得沿路护送糜家商队向徐州而去。
此次北上,糜家商队的护卫损失殆尽,再加上怀里揣着公孙续的“技术股份”,容不得有半点马虎。
“贤弟,这马背上还驮着不少酒,不如…”糜竺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着。
原本,公孙续还在猜测糜竺哪根筋不对了,一路上几乎就是骑着马与公孙续并行,闹了半天他的心思在这里。
“徐荣大哥,还有多少坛酒?”公孙续笑了笑,而后转头向着身后不远处的徐荣问道。
其实,带出来多少坛酒公孙续心里一清二楚,可他现在绝不会轻易就这样白送一坛,毕竟此去洛阳还有许多关系需要打点。
至于献酒给汉灵帝,公孙续想都没有想过。
阉党专政,公孙续可不想和这群男不男女不女的家伙打交道。
公孙瓒那个暴脾气他可是知道的,别看在家里被自己的娘亲管教很严,可到了军营又像换了个人似的。
很多时候,公孙续都在怀疑,自己的老爹是不是有双重性格!
“公子,尚有十坛!”徐荣心里犯嘀咕,不知道自家公子何意,最终还是决定少说一些。
闻言的公孙续皱了皱眉头,而后又看向了一脸渴望的糜竺,突然灵机一动。
“子仲兄,剩余的十坛本是要送与大将军和师公的…”公孙续露出一副无可奈克的表情。
糜竺正欲说话,却又被公孙续抢先了,“大将军的酒不可少送,师公那边某倒是可以好生说说。”
至于公孙续口中的师公是谁,糜竺并不知晓,但凡能在京城的人物,有那个不是位高权重之辈。
这一瞬间,糜竺露出了两难之色。糜家在徐州的势力庞大不假,可与京城的那些人比起来,可差的不止十万八千里。
“子仲兄放心,师公卢植,为人刚正不阿,某不提数量便是!”
听到卢植二字,糜竺不有的心头一颤,但公孙续这话里话外的意思,怎么感觉自己又上了套了?
不由糜竺反驳,公孙续又发话了:“徐荣大哥,烦劳取一坛酒送与子仲兄!”
自从自己开口之后,糜竺就没在说过第二句话,心中顿时大骇。弄了半天又被公孙续给耍了。
论这演戏的功夫,糜竺是甘拜下风。可他并不知道后世有句名言,演戏要演全套!
都怪自己嘴馋,为了一小坛酒,反而弄得自己签了公孙续一个大人请。
当下,糜竺心中打定了主意,日后决不能在跟公孙续这小子要东西,否者那天被他卖了,还要帮他数钱不可。
“子仲兄为何一副苦瓜脸,难道小弟送错了?”公孙续这话说得,糜竺尽然不能反驳。
心中腹诽,你特娘的还能要点脸面不?
路上的这点小插曲之后,糜竺自觉的上了马车,深怕自己再出点其他的岔子被公孙续算计。
众人南行数日,总算出了冀州,但进入青州之后,映入眼前的却是一片凄惨的景象。
虽说,这种凄惨的景象是相对冀州而言,但对于公孙续来说,他总算知道为何曹操能够在青州收服三十万黄巾军。
自打商队进入了青州,黄巾教徒随处可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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