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我的话,“你本就不应该出现!如果你不出现的话,贺川柏还是我的,妈妈也是我的,陆家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你出现后,把原本属于我的一切全夺走了。我的病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你而起!”
我不知该怎么反驳她才好。
现在的她情绪十分激动,我生怕一不小心再刺激到她。
可是不开口的话,我又怕她手里的刀子真的捅到我身上。
我忽然想到门外有保镖,如果他们听到声音闯进来的话,定然能制住陆清歌。
我盯着那银色刀尖,大脑飞速旋转,忽然惊讶地望向门口喊道:“川柏,你怎么回来了?”
陆清歌听到贺川柏回来了,下意识地回头去看。
我猛然出手用力捏住她拿刀的手腕,同时抬腿把膝盖向她的肚子顶去。
陆清歌猝不及防,手里的刀子摔到地上,她的小腹被我的膝盖用力顶了一下,疼得尖叫一声,弯下腰抱住自己的肚子低声叫唤起来。
我趁机推开她,拔腿就往外跑,边跑边冲门外喊道:“救命啊,快来人啊,有人要杀人了!”
保镖们听到我的叫声,急忙从门外闯进来,问道:“出什么事了,太太?”
我慌忙躲到二人身后,指了指陆清歌,“那个女人,那个女人疯了,你们快把她弄出去!”
两个保镖走到陆清歌面前,连拖带拉地将她弄出去。
陆清歌自然不从,大喊大叫让他们放开她,可她现在本就是病弱之躯,压根就不是两个身强体壮的保镖的对手。
我把陆清歌所在医院的地址快速写给两个保镖,让他们务必将她安全护送回去。
等到三人离开房间后,我才算松了口气。
精神一放松,一下子瘫坐在地毯上,这才发觉我的整个后背都是冷汗,贴身衣服都湿透了。
月嫂听到保镖带着陆清歌离开的动静,抱着潺宝走过来,看到屋内挣扎的痕迹,有些后怕地说:“幸好我抱着潺宝出去了,否则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呢。”
我也心存侥幸,陆清歌怎么就忽然变成这副样子了?
差不多一个小时候后,顾念慈给我打来电话对我说:“你的人已经把你姐姐安全送到医院了。我和特护一个疏忽,就让她跑出去了。”
说到这里,她停顿片刻问道:“她,没怎么着你吧?”
我把陆清歌来酒店所做的事如实告诉了顾念慈,说完后又问她:“姐姐是什么时候变成这副样子的?是得知患癌之后开始的,还是早就有这种症状了?”
顾念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犹疑地说:“大约什么时候呢?好像是参加完贺松年贺老先生的葬礼之后吧,她就变得有些莫名其妙了,听她身边的人说她时常做噩梦,精神状态也越来越差。
之后没过几个月又查出得了淋巴癌,她的精神就变得更差了,睡至半夜经常大喊大叫,总说有人要杀她。我一直以为她是因为工作压力太大的原因,几次劝她推掉手边的事,好好地去度过假休息休息,可她就是不听。”
只有我最清楚陆清歌变成这副样子是因为什么。
看样子她害死贺松年后,一直倍受良心的谴责,导致神经渐渐变得异常了。
我原以为害死贺松年之后,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呢。
原来她还是有点良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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