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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 我忽然想到一个问题,就是彩超单子是按照我怀孕的正常月份做的,如果给贺川柏看了,正好坐实了我腹中胎儿是他的。
我将彩超单子一撕两半,接着折叠了一下,再撕成四半,八半,十六半……
贺川柏没想到我会这样做,他沉下脸,表情不悦地快步朝我走来。
等他走到我面前时,彩超单子已经被我撕得粉碎了,我将那些碎纸末儿塞到他的手上,“呶,你要的结果,给你!”
贺川柏眸色一暗,捏着我的手腕,将我捏得生疼。
他语气嘲讽地说:“白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赖皮了?这才跟着许烟洲几天,怎么变得像个无赖一样?那男人平时就是这样教你的?”
“少扯皮了,跟许烟洲没关系,我变成这副无赖模样,全拜贺先生您所赐。”我同样嘲讽地回击过去。
“说些话来中气这么足,刚才还要翻窗逃跑,这能跑能跳的,看样子孩子也没事。走吧,跟我回家。”贺川柏牵起我的手,便朝出口走去。
我磨磨蹭蹭,不情不愿地被他拉着走,嘴里大声嚷嚷着:“我不走,我的家在许城,我的丈夫是许烟洲,我跟你早就没有关系了,是你一厢情愿。贺川柏,你这样公然带我走,是绑架知道吗?”
大厅里人比较多,有人听到了便朝我们俩指指点点。
我忽然心生一计,索性声音更大地喊道:“有人绑架了,救命啊!”
许是大家都是孕妇,同理心比较强,人群里真有人拿出手机开始打报警电话,还有人拿出手机对着我和贺川柏拍起视频来。
贺川柏面色沉得更厉害了,他弯腰打横将我抱起,把我的脸贴向他胸口,疾步朝出口走去。
他的保镖则将报警者的手机夺过来,中止了报警。
中止之后,保镖又将那些拍视频者的手机一一夺过来,把里面的视频删掉。
贺川柏带着我很快便到了他的车上,司机发动车子朝望江苑方向驶去。
我又气又颓,白白折腾了半天,还是没逃出去。
贺川柏仿佛就是专门来克我的人,我什么心思什么点子,都瞒不过他,怎么逃也逃不出他的五指山。
难道这就是我的命吗?
途经江城精神病医院时,我忽然想到卢洁仪之前告诉我说林枝就住在这家精神病医院。
我指着医院大门口对贺川柏说:“停车。林枝现在就在这家医院治疗,我她。”
贺川柏面色一紧,不悦地说道:“你看她干什么,一个疯子有什么好看的?万一发起疯来,伤到你怎么办?”
我语气带着嗔怪地说道:“让你见识见识,一个女人失去自己的孩子后会变成什么样子,省得你动不动就将我关起来,要夺走我的孩子。”
“那就更不用进去看了。”
“不,就要进去,不进去的话,我就不跟你回家了。”我今天处处受挫,人也变得无理取闹起来。
“好,让你见识见识一个女人不听话会是什么下场也好。”
没想到贺川柏竟然破天荒地配合起我的无理取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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